喝饱啦,要陪知知啦 (第3/4页)
r> 也不知他在笑什么,可看见他这样的笑颜,心里的阴霾也会被挥散似的,跟着柔软起来。 “言澈。”她叫他。 他没应声,似乎还醉着,视线懒懒的在她的手腕上看,又闭上了眼睛。 呼吸越来越沉。 白栀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轻轻在他的发上抚摸着。 手感很好。 毛茸茸的,又很顺滑。 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微微一怔。 和他分开的时候,总觉得一定该远离他。 太危险。 太不安定。 太奇怪了。 可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魔力。 白栀明知道他嘴里没几句实话,也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可偏偏,就是愿意看他在那儿胡说八道。 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信任感。 相信他就算满口谎言,也不会害她。 和他分开,这种感觉就会被冲淡,那残存着的丝丝缕缕的线还不足以让白栀失去理智的判断。 但只要他靠近,那些线就会在她的脑海中肆意穿行,将她的冷静都切断。 她声音很轻很轻地:“言澈,你说奇不奇怪?” 他咬字不清的问了什么。 可风雨太大,模糊了他的话。 再递进白栀耳中,就只像刚学会讲话的小儿吱吱呀呀的呢喃。 她把言澈脸边被吹得越来越乱的发拨到他的脸后。 轻轻拍了拍身下的铜镜,“该回去了。” 铜镜很有骨气的:“我只听我的主人的命令!” “可他醉了。” “我说,只听我的主人的命令,我是不会听你的命令的!” 字更大了。 甚至在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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