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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自己头上亲手戴绿帽的心性，我大写一个服字，这才叫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对你这样的人物，我甘拜下风！按说我们母子也不敢拿自己的下半辈子跟你死磕，人只要有退路，就不会想死，但人有逆鳞，也不能被逼到绝境，儿子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敢抢走我的孩子，我就敢让你外面那女人肚子里的孽种变成奸生子，你信不信？我当年敢破釜沉舟主动追求你，我现在就敢跟你死磕到底，同归于尽，你信不信？”

卫夜连着两个咄咄逼人的“信不信”，叫赵家二老和赵明堂同时变了脸色。

赵老先生人老眼不浑，他厉眼扫向儿子，“怎么回事？”亲手往自己头上戴绿帽？什么意思？

赵老太太则想起了当初儿子对她说要娶卫夜时的心情，那时候，儿子脸上带笑，眼底有有光，正是这副自然而然的幸福憧憬模样，说服了她。比起那做事周全温婉大气却总是让儿子一脸疲惫的周颖，哪怕卫夜这个人浑身缺点，但冲她对儿子的真心，冲她让儿子笑容增多，冲她生了个聪明漂亮的儿子，她也认了，毕竟不是她年轻那会儿讲究门当户对的时代了。

可是现在呢？她听到了什么？奸生子？导致卫夜身败名裂的龌龊居然是儿子做的？怎么可能？她儿子她了解，哪怕在商场上手段强硬，哪怕跟儿媳日渐离心，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下作事！

但做在卫夜对面隐隐成对峙局面的赵明堂，只是黑着脸，斯文俊美的脸庞绷得紧紧的，半垂着眼睛，并没有看向任何人，金丝眼镜反射出的光，冰冷得让人心悸。

赵老太太的那颗心，彻底沉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明堂淡淡问道，“你心里应该明白，儿子跟着声名狼藉的你，还是跟着家大业大的赵家，哪种选择对他更好，你这是打算罔顾他的前途只图自己一时间痛快了？跟着我，他还是赵家公子，跟着你，他能有什么？”

“命和前程哪个重要？命都没了，那画饼的前程再美，也够不上是不是？”卫夜短促地笑了一声，她瘦得两腮凹陷，美貌却丝毫没有减损，反而平添了一种近乎邪肆的侵略性，“我早就该明白这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生出来的瓜崽子一不小心就是肥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