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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

沈慕川还没有说完，沈浩昌就生气的站起来，愤怒的瞅着他，“不要跟我说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我说我们的方案需要更改的话，那就重新做！”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沈慕川客观的分析起来，“如果我们重新设计方案，昕然集团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将产品推向市场，而等我们的产品上市的时候，昕然已经领先一大截了。”

就算是他们的设计非常完美，时间上也赶不上。

听到这些话，沈浩昌渐渐的平静下来。微微抬起头，盯着沈慕川，沈浩昌第一次觉得孙子长大了，已经会分析问题了，更让他觉得欣慰的是，孙子在这关键的时候选择留下来，而不是去找江蓠。

可见他已经能够理智的处理问题了。

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估计不用多久，阿川就应该能够接受自己给他安排的人生了。

用力喘息之后，沈浩昌笑着点点头，不禁拍起来巴掌，“不错，阿川，我可以同意你的要求，不过……这方案上面，不可以署名江蓠。”

“……”

沈慕川愣住。

半晌，他摇摇头，“爷爷，这设计是出自江蓠之手，如果不给她署名的话，这好像不太好吧？”

“不好？”沈浩昌眯了眯眼睛，转头瞅向窗外，“她在业界根本没有任何名声，如果我们用一个新人，后果你可有想过？”

这个……沈慕川还真是没有想过。

“就这样定了！”沈浩昌不想再说下去，直接拍板，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沈慕川站在原地，沉默许久。然而，他的脑子却是飞速旋转，这牵扯到设计所有权的问题，江蓠即使知道，也不会太在意，但是他还是希望能有给江蓠署名。

这一天，沈慕川想了很多，直到傍晚下班的时候，他才做出决定。最终，他给江蓠写了一封邮件。这封邮件主要说明了作品所有权的问题。

邮件很快就有了回复。

“一切都遵从你的意思。”

简单的几个字，江蓠并没有表达出太多的意思。沈慕川却盯着这几个字好久，许久之后，他默默的闭上眼睛，无奈叹气一声，“小蓠，你真的想要这样跟我划清界限吗？”

我们曾经是那样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