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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上阕宫,后面的冉老王爷不依不饶……他喝的是三生池水?明明这几日他喝的酣畅淋漓,酒香四溢……那怎么可能是药池池水?还是让人浸浴的药池……那岂非是说他在骊山这半年喝的都是洗澡水?“骊元?你个老混蛋!你竟然让你的老友喝……喝洗澡水!”冉老王爷捶胸顿足,越咂舌越觉得口中不是味儿。这数日以来,他喝了不知多少壶了。虽说那是可以救命的药池,如何心底也是觉得不甚畅快:“惘我这些年还当你是知己!哼……这要是传出去让天下人知道了,你岂非是要人笑掉大牙!堂堂骊山老人……洗澡水……哼……竟然是洗澡水!”“嚷嚷……接着嚷嚷!”骊元抱着双臂,看上去一点愧疚之感,歉疚之意都没有。反而多了几分理直气壮地看着正在满屋子来回踱步,气急败坏的冉老王爷。“嚷嚷……老夫就嚷嚷!谁让你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还怕老夫嚷嚷……怕人知道啊?现在知道怕了,真是……等我出了骊山,便叫人四处宣扬去!到时候看你骊元这张老脸还挂不挂不得住!哼……尤其,我得传信告诉云山云朽那个老家伙!你们对头十几年,这回我看你还如何抬得起头来!哼……”冉老王爷越说越起劲,想起云山云朽不免多了几分精气神。在他们那一辈中,论修为和武学怕是能与骊元一较高下的便只有云山的云朽,也就是云起的祖父!这些年云朽一向深居简出,而骊元则是百般挑衅……总是牵扯些年轻时候的陈年旧事,致使只要有人提起云山云朽,骊元便是做不到君子风范。此时冉老王爷搬出云朽,本以为骊元会立马束手就擒。不成想骊元依旧那般清雅地理着胡须不为所迫。“冉老泼皮,你去!你赶紧去告诉云山那个老东西!来人……伺候笔墨!”骊元一副不怕事大的招呼着身后的小弟子呈上笔墨,倒是弄得冉老王爷有几分不敢下笔。“你……”冉老王爷左思右想,终究是没敢草率下笔写信。他总觉得此时的骊元淡定的有些过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狡诈:“你无耻!你以为老夫不敢写?”“那你快写!写完……我好派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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