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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要皇上能重登大宝,救百姓于水火,让大梁免于破国之危,微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他忠心耿耿,可表天地,祁徽微微一笑:“罢了,你我之间,这些话许是不该说了。”陆策也笑了笑,低声问:“已近午时,皇上不回去用膳吗?可是成亲初日。”祁徽脑中浮现出陈韫玉的样子,想到要同她一起用膳,拧了拧眉,他原先并不想娶妻,奈何太后心心念念非得行之,便任由她了,作为儿子,怎么也得尽这份孝心,只没谁想,最后弄来这么一个女人。有点叫人心烦,他道:“在这里用也一样。”使唤长青去膳房取食。这在丹房一待便待到戌时方才归来。陈韫玉初来乍到,对皇宫颇是好奇,刚刚将整个延福宫走了一圈,清洗完正待歇息,却见祁徽已到得正殿,忙迎上去行礼。“皇上在丹房一整日吗?”她道,“妾身午膳,晚膳都准备了,但是皇上不曾回来用膳。”“准备了,为何没有来请朕?”祁徽踢掉鞋子,斜睨她一眼,穿了一天有点脚疼,可见女红不怎么样。陈韫玉见他这动作颇是嫌弃,心里咯噔一声,垂下头道:“这……云竹说皇上不喜人打搅。”呵,丝毫没有诚意,祁徽懒得看她,叫长青打水,想去里间洗个澡,谁想才站起来,竟是一阵发晕,险些倒下。陈韫玉离得近,伸手去扶,只见他额上覆了一层薄汗,面颊生出红晕,竟有种男人不该有的艳色,叫她心口跳快了两下,暗道这皇上生得真好看啊,可惜身体如此不好。“皇上,您快坐下!”她吩咐玉竹,“去请太医来……”“不必。”他道,嘴唇紧抿,都多少年了根本就治不好,叫太医再行医治,也不过是吃那些苦药,已经吃够了。他推开陈韫玉,走去侧间。龙袍晃过,在这满殿奢华中,显得有些寂寥。陈韫玉看得一眼,坐去卸妆。耳边陆陆续续有些水声,等祁徽出来,便是要歇息了,比起昨日,她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不过睡相的办法还没有得到解决。她看了眼手腕上的瘀伤,心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还以为捆几日就好,可一晚上下来就肿了,今儿不能再碰,得想个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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