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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蝙蝠侠。

“你就是布鲁斯·韦恩？”刚才他们过的那几招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样的伸手，他是蝙蝠侠没错。

可他敏锐的嗅觉也告诉自己，这个人就是布鲁斯·韦恩。

莉塔的那个人渣丈夫。

其实早几个小时，在哥谭的街头商讨有关那个化学药剂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了，只不过那时候事情太多，他又一直在担心莉塔的安危，没有仔细去确认。

现在，只有他俩单独相处，这个男人的气味，他不会分辨错误。

“是我。”蝙蝠侠没有理由否认。

他的情报没有错误的话，这位变种人除了有全世界最硬的金属骨骼，又超凡的自愈能力之外，他也可以仅仅凭借嗅觉判断一个人的身份。

“你是专程来找莉塔的？”

蝙蝠侠点头，“嗯。”

“你……你们……”罗根一时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你隐瞒着你蝙蝠侠的身份，但是你又是她的丈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蝙蝠侠大概简略的说了他和莉塔相识的和结婚还有后来失忆的经过，只是他毕竟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还有一些细节，查尔斯教授应该也知道其中的原委，我想你可以去问他。”

“嗯。”虽然说得比较简单，罗根也能理解个七八分，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莉塔的超能力和她的身世，而是莉塔心里在意的这个男人，“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办？既然你不想离婚的话……”

“我会尝试着让她谅解我。”

私心里，罗根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和这个男人再无关系的。

可莉塔一边口口声声要和布鲁斯·韦恩离婚，一边又如此迷恋这个哥谭市的英雄，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冤孽。

“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就是蝙蝠侠？”

“还不到时候。”其实大概蝙蝠侠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才算是“到时候”了，他只是从来没有主动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份的时候。

“……”

罗根也有点词穷，毕竟这两个男人都不算是会说话的人。

如今站在一起，明明心里有很多疑问，却又问不出来。

“要不是莉塔这么喜欢你，我恐怕早就——”罗根威胁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