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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

小姑娘笑眯眯地点点头，然后嗖的从车里的储物柜拿出一本杂志大声地质问，

“霍星朝！你就说吧，你是不是我的粉丝！是！不！是！”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僵了僵，嗤笑一声，语气淡淡，“不是。”

“你就撒谎吧。”

莳雨声轻哼一声，得意地晃着手上的杂志，“你如果不是我的粉丝，你为什么会有我的写真？”

“我上次去你代言的首饰店里买东西，店员送的。我嫌不好看，就随手给扔这了。”

“不可能！”

小姑娘扬着脑袋，“这是限量版的写真，我只发了三百本，免费赠送，专门回馈粉丝。每本都标了号的，只有粉丝转发我的微博抽奖才有，而且工作人员都排查过了，全部都是高度活跃的粉丝号，店员送你这个？绝对不！可！能！”

......

“哦，可能我以前是吧，但是我现在粉转路了。”

莳雨声蹙起眉，发现前面在堵车，就把脑袋探到他面前，质问他，“你为什么粉转路？”

“因为你表里不一，人设虚假，不真实。”

“我哪儿不真实了？”

“呵，每次自拍都开美颜，你觉得你真实吗？”

“那是因为......”

莳雨声噎在哪里，老半天，见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轻哼了一声，眼睛滴溜溜地转，“你骗人！”

“你一定是在骗人！其实你不仅是我的粉丝，你还暗恋我对不对？哼，处心积虑占我便宜，还污蔑我欠你钱，你就是想跟我多一点联系对不对？你看你后来还给我介绍资源献殷勤，先斩后奏跟你的家人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还突如其来跟我求婚，霍星朝，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绝对是喜欢我，迷恋我，想要占有我，对不对？！”

“不对。”

小姑娘把脑袋又往上探了探，迫使他看自己，目光灼灼，声音非常清脆，“对！你就是暗恋我！”

“别给自己加戏，我说不对就是不对。”

“你少骗人了，我都猜出来了，男子汉大丈夫对就是对！”

“不对。”

“对！”

“不对。”

“对对对对对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