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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难道自己就比林也低一头吗？

周亭语还在沉默，严峻那边却抢先收声。“行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解决。最近你也别上微博了，省得闹心。你多唱几首好歌，这种所谓的爆炸性新闻很快就会过去了。”

严峻挂了电话。凭心而论，周亭语的唱功还是远远不及林也。以前包装林也一张唱片可比包装周亭语一张唱片要容易得多。周亭语也在这行混了很久，唱功却始终不见突飞猛进的长进。严峻看了的录制，他觉得周亭语甚至比不上那个叫方芳的新秀。严峻咂了咂嘴，这个方芳，歌唱得好倒还在其次，主要是唱歌时候身上那股劲儿，让人欲罢不能。

“可惜啊，让乐娱签走了。”严峻摇了摇头，拨通了海言公关一把手的电话：“帮我查一下周亭语那个帖子的背后推手，看看是不是圈内人干的。”

海言能在业界屹立不倒，就证明它不是一个谁都能捏的软柿子。这件事能引起严峻重视，并不是周亭语的发展受阻，而是态度问题。如果真的有圈内人撸起袖子要和海言对着干，严峻想着，怎么也得扒下她一层皮。

调查结果让严峻大跌眼镜，推手明面上是乐娱，但朔本追源，策划整个事件的人居然是方芳。

“有意思，陆煜也被这小妮子迷得五迷三道？”严峻嘴角扯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作为对手，他自认对陆煜还是有几分了解。在经营手段和目光长远方面，他和陆煜伯仲之间，如果自己看不透这个热搜能给乐娱带来什么好处，他相信确实就没什么好处。一个生意人会去做一件完全没好处的事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么陆煜去做这件事的合理解释就只有一个——他认为方芳的价值要在这次事件之上。

严峻把玩着手机，把手机在手里盘过来又旋回去，神情专注。杜雨蔓从洗手间出来，笑着攀住严峻的脖子，照着脸上亲了一口。“我回学校上课了。”

严峻兴趣缺缺，随便点了点头，丝毫没留意杜雨蔓脸上的笑意暗了几分。

杜雨蔓步履轻盈地出了房门，转身就踢倒一个垃圾桶。有纸团骨碌碌滚到她脚边，杜雨蔓抬脚狠狠踩下，把立体的纸团踩成平面，还在上面碾了一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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