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故人戏_分卷阅读1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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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30 (第1/3页)

    ,没看清。

不远处,法国警察也在观望。

“我们真不要通知领事馆吗?”她低声问傅侗文。

傅侗文没做声。

短暂的对话,结束后,总长掉转头,踩着草坪,向傅侗文他们而来。

谭庆项立刻把大家让到门内,落了锁。

总长透过玻璃看人群,轻声道:“那个学生代表在袖子里藏了一枝花,装成是枪,威胁我不要在合约上签字。”

夫人苦笑。

“她摘花时,我看到了,”总长忽然一笑,看向傅侗文,“外面种着什么花?”

“玫瑰花,”傅侗文陪着他,故作诙谐地说,“是一把浪漫的枪。”

很快,领事馆另外派车来,接客人离开。

汽车驶离时,那个用一枝花装作枪的女孩子,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讲:“若他敢签字,我们就要了他的命!他是万万不敢签字的!”

马路上,汇聚的留法学生们群情激昂,把那个女学生代表簇拥着,振臂欢呼。

……

谭庆项无意看这些,他先回到饭厅,把没吃完的东西都挪到自己面前,坐下,慢慢吃。今晚的晚饭特殊,他方才是怕自己在,大家不方便谈正事,所以没出现在饭厅里。

可到了今日,也没什么好谈了。

浮光掠影的巴黎,这是法国最好的时代。

全世界的艺术家们都汇聚于此,在咖啡馆里聚会,在酒馆、在街边分享自己的艺术作品。红磨坊里夜夜笙歌,红色风车模型,高耸在天际的铁塔……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文人,后来描写法国,会称那时的巴黎是“一场流动的盛宴”。

而这些,都是别人家的辉煌。

国内报纸称上海是“东方巴黎”,也只是皇帝的新装,试问在巴黎,有没有租界?有没有法国人不能进入的种种高级场所?

傅侗文到谭庆项身旁,拽出椅子,落座。

他这半月像是在等花谢的人。

明知结局,不到签字日,仍不肯离去。

餐桌上的白葡萄酒是为夫人准备的,生牡蛎腥气重,配白葡萄酒刚好。他拿了细颈酒瓶,给谭庆项倒酒,是倒满的,这是中国人的倒酒方式。

待他要自斟时,谭庆项捂住了他的玻璃杯:“有家室的人了,你顾着点沈奚的心情。”

傅侗文笑笑:“我不喝,只是想敬酒。”

他拉开谭庆项的手,把自己的酒杯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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