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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柳叶青皱了皱眉，从身上掏出一个物件。

“这是凌波仙子在人间的信物。”

周衡便感到身边的驷马呼吸一滞。

这是一个颇不起眼的玉蝉。玉质并不通透，刀工也十分粗糙。只是或许因为柳叶青长期用手抚摸，表面光滑细腻。可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什么特别。

正是这只玉蝉，经过了上仙的改造之后，变成了稀世之宝。原本它被柳叶青带在身上，积年累月，便可慢慢提纯她的资质。后来经过无忧殿主人教授的方法，柳叶青将其提纯，一下子就加快了它提纯资质的速度，最终才使得柳叶青的资质发生了质的转变。

……可是不对。

驷马想起当年正殿上选择弟子的那一幕，当时柳叶青的资质便已经十分纯粹了。可是如今看到这枚玉蝉，却仍然如此黯淡无光。难道是吸多了负面资质，所以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然而不管驷马想起了什么，瑞兽却是执行自己的使命，“既如此，汝可略等片刻。”

然后便施施然趴下了。

柳叶青又一次皱了眉。珞瑜的表情却变得深沉起来。然而他二人都没敢在问。

一行人都安静了下来，周衡沉思片刻，密语传音给驷马：

{“师妹可知，这灵兽身后守着的究竟是何地方？”}

{“我只知里面叫做不归海。有不少外面已经没有的炼器材料。”}

周衡沉吟片刻。

{“我知师妹心中有秘密，我也不会多问。只是如今这情景，仿佛柳叶青与珞瑜都是冲着这里来的，师妹与他们……”}

{“并不相熟。”}驷马摇头，眼神坚定。

周衡顿了顿，叹了口气。又看向悠闲的玩着自己尾巴的瑞兽。

{“既如此，师妹何不趁此机会，向那灵兽请求，进入不归海中？”}

驷马一愣！顿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她窜到灵兽面前，有些顾忌的看了一眼柳叶青。

“小金妈妈，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瑞兽支起眼皮扫她一眼：“不行。”

柳叶青动了动，珞瑜按住了她的肩膀。

“为什么啊？”

果然驷马主动问出了他们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