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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背后。

原文中这一天这家咖啡馆男主一样出现了，那时贫乳少女走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问他：“所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代替品，你每一次对我笑都在想着别人吗？”

她这样问，而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李云啓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对她说：“你先回去吧。”

那时贫乳少女想，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吧，或者他要是说是，才真的会让她难堪到让人抬不起头来。

后来贫乳少女就走了，她不敢再见他甚至不再去公司，等两个月后她重新鼓起勇气去找李云啓时，不管从前怎样，都已经太晚了。

苏宝言朝他笑笑，突然想替那个飞蛾扑火的姑娘再问一次：“所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代替品，你每一次对我笑都在想着别人吗？”

即使最后她低到尘埃再也配不上这个人，这个答案对她来说也一直那么重要。

她到死也想知道。

但苏宝言终究没有问，她想她最后会帮她问出答案即使那个少女没有机会再知道，她也用这具身体亲耳去听一次那个男人的回答。

但不应该是现在。

“你去车上等我。”李云啓道。

苏宝言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

但出了门，她就乖乖站在门口等着，谁让这是她必须要等的人呢。

等待的间隙，有无数人从她身边穿行而过，那些人脸上表情不一，但每一个都生动又鲜活。

她突然觉得很寂寥，这个世界里除了灵魂没有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她用别人的身体作容器，也用别人的名义去爱一个人，真或者假。

系统君发现它的宿主身体数据显示异常，情绪起伏，用人类的话来讲它的宿主现在好像在难过，便打算本着和谐友爱的心思去慰问一番。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系统君问道。

可苏宝言却并不打算理它。

但这并不打搅它说下去的兴致，于是它继续道：【难过的时候就摸摸自己的胸，告诉自己男孩子要坚强。所以，宿主你要坚强呦~】

闻言，苏宝言唇角弯出一段笑痕但很快消失不见，她记得这个段子，那时她也笑过，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