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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生能有这样的自制力。

“张红姐，我知道这不可思议，不过确实什么也没发生。”肖可可诚恳地说着。

这样一说张红倒是相信了肖可可，在微弱的灯光下她见肖可可并没什么特别的微表情，知道这是实话。

当叶达生和左木谈完之后，发现张红住在自己房间，就找了个空房间先躺着。这个晚上他睡不着，翻来覆去地一直在想张红会跟肖可可讲什么。肖可可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万一被张红看破了怎么办？他不该让肖可可卷入这里，这又多危险，他怎么……叶达生此刻明白了那句话“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意思。他在信仰和爱情之间终究是难以抉择。

一个晚上的促膝长谈，肖可可和张红了解了彼此。张红发现肖可可是个聪明的女孩，虽然有些心事，但对于她还是十分坦诚。而肖可可眼中的张红是个狡猾狠辣的角色，她对手下是恩威并施很有一套。肖可可明白了为什么张红能够在这样一个属于男人的灰色行业里站得住脚，她对张红有些许佩服，却并不认同。

吃过早餐之后，左木派了一队人护送张红肖可可他们穿过边境来到越南。小树林中，张红的人已等候多时。他们看到张红立刻恭敬地迎了上去。张红让左木的那队人回去后，便带着肖可可去了他们在林中的秘密基地。在这里，张红拿出了自己平时的衣服，并让肖可可换上。

同时张红告诉所有人，从此刻起大家要喊肖可可红姐，而她则扮演的是肖可可的亲信。对于其他张红都很满意，唯一是肖可可不懂越南话，张红有些头疼。和红蛇见面就约在四天后，这四天时间也不可能让肖可可学会啊。如果自己在旁边一直帮着，红蛇也会怀疑。

就在张红头疼时，叶达生对张红说：“红姐，我有个办法。您可以先让可可跟着他们学一些基本用语。这第一次见面未必就要可可亲自去。可以让我去应付，就说看看他们的诚意。如果红蛇会中文或者英文，我可以提出来在跟可可见面时用中文英文交流。”

“嗯，倒是个办法。那你负责教可可越南语，跟红蛇见面的事，我交给阿兰吧。”张红说着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