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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的人,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钱进来生气的刚想回应,突然女子将一道碧绿流光丢出了窗外。“——你弄脏了它,”她冷笑一下:“经过第二人手的东西,我都不要了。”莫非是那个能兑一百两银子的澄澈玉佩?败家老娘们儿。钱进来气得头发晕,纵身扑向窗口,这些有钱人吟花弄月隔靴瘙痒的矫情,是永远无法想到就在不远的外面还有人在忍饥挨饿哭天无路哭地无门。半卷竹帘,微微撩开一线,身带风动,上面绣的归雁振动起翅膀,落英缤纷。竹帘起伏间,隐约有一道黑影掠过,似是栖鸟惊飞,钱进来扑在窗台上望见临墙一亩波澜不惊的镜湖,残荷枯枝,竹桥蜿蜒。喟然可惜。即便是武功再好的人也来不及了,只在这冲动刹那,钱进来蓦觉后颈冰凉,如凉刃贴肌,森寒彻骨。完了,傻不愣叽的走出悟空画的保护圈了。钱进来竭尽全力的在脸上堆砌笑来作弥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扛着漫天神佛,他吃力转身。白毛狐狸铺就软榻,暖炉熏然,茶雾氤氲,微弱的橘色烛火中,一个少年盘膝坐在阴影中,他穿得很少,薄裳缓带,露出一截玉色锁骨,眉目将展未展,五官还未张开,歪歪斜斜的倚着塌角,流露出有气无力的病怏怏的样子,果然,紧跟着他抽动喉咙张开嘴咳嗽起来,伸手拿塌几上的茶水,哆哆嗦嗦浪出大半,烫得衣服斑斑濡湿。“阿燃,”女子焦急的扑上去,就着少年的手喂他茶水,语气一半焦急一半兴奋:“你果然还是会心疼的。我还以为,你们都变了,都想往死里逼我!”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混着茶水滴落到阿燃衣服上,斑斑点点,如旧痕难泯。她放下茶盏,张开双手好不矜持的抱住他,用身体平稳因咳嗽而不断颤抖的他的身体。玉佩挽救不及,一切是没了。哪怕是毁灭,只要能看到他一瞬的心疼不忍,就是有意义的——再凶悍的女人,毕竟也只是女人,心思纤细敏感,想要的,无非也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卑微。“我想留在你身边,”她小心翼翼道,“行不行?”“辛夷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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