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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起来,人没有意识,吐出的血颜色也不对。师兄给他喂了颗之前制的药,基本没用,准备凑凑钱买副木……但一个时辰过后,他又活过来了,脉象也正常。”罗敷道:“刚发过病?”“是,要不才摸不出来。”罗敷让下人都出去,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脱了。”“啊,比咱还直接……”徐步阳捂脸。方琼顺从地褪下袍子,衣服是新换的,她闻到皂荚的清香。架子上还挂着件*的外袍,她心里一沉,这是汗湿的?“有劳秦夫人。”她从药箱里拿出根银质的小棍,顶端像个扁平的勺子,在胸前的穴位上一处处点过去。他明显是实打实从过军的人,肌肉坚固,她按了半天手酸,迫不得已叫徐步阳继续。方琼不说话,罗敷观察着按到每个地方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冷不防看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她用笔记下那处穴位,让徐步阳停手,询问了他毒发时的感觉。大概是不舒服到极点,他这次配合了,罗敷一字不漏地写在纸上,垂眸思索了半晌,道:“刚才验过可能有异常的穴位,气血运行确实有问题。目前看来,这种毒潜伏在脏器里,到了关键的时点,毒性会加快内脏的崩溃。师兄说过老侯爷犯病的症状,是七窍流血,浑身剧痛,神志不清,两代方氏家主在四十岁之后都急剧衰老,应该是由于器官承受不住。身体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走下坡路,青壮年时扛得住折磨,还能自己恢复,到了以后越来越频繁,即使拿药材吊着命,也不是治本之法。”传了三代,毒性应该有所减弱才对,当时惠宗给晏道初喝的那杯酒到底有多可怕,才会吓疯了常氏。“你去栎州干什么了,把身子弄成这样?”她叹了口气。方琼平躺在榻上,额角还淌着汗,他闭着眼道:“重活都是河鼓卫和徐先生干的,倒真没有我什么事。也就是和人讲讲话,打打交道。”徐步阳:“……公子谦虚了。”王放放心他一个人带着四五个暗卫和一个医师深入敌营,纯粹是相信他的实力,可以用最少的人数达到最好的效果。在南安掀起内乱的过程,岂是讲话和打交道这么轻松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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