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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刀，板凳挂了彩，胳膊上留下一道不俗的战斗成绩。

熙雯听完咯咯咯地笑起来，板凳的光辉事迹，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提起都让人忍俊不禁。后来凯哥病了一场，脊髓方面的病，手术之后行动有些迟缓，就和板凳一起开了木屋酒吧。

酒吧的装修以木质材料为主，走进里面空气里暗沉浮动，灯光旖旎，唱机里播放着爵士乐，客人不算多，凯哥在吧台里站着，身后有一盏灯垂在头顶，像夜色里巡逻的矿工。他首先看到了我。

笑着对旁边低头玩手机的板凳说：“板凳，你看谁来了！”

“越泽！”板凳欣喜地喊道，眼睛里闪着光。

“我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儿，只有我还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板凳笑着说。

“刚才我还跟熙雯说起你。”

“他那些奇葩经历不提也罢。”凯哥说。

“越泽，你提那些干嘛！”

“他现在意识觉醒了，觉得往事不堪回首了。”凯哥说。

“人不轻狂枉少年，偶尔犯个二也没啥。”我笑了。

“是不是所有大哥都梳着大背头？”熙雯凑近了问我。

“没有这发型撑场我都没资格给他们当老大。”

板凳端来一杯咖啡：“拿铁。秀才从来不喝酒。美女喝什么？摩卡好吗？摩卡最像甜美可爱的女孩。”

“不要摩卡，太甜了。给我来一杯果汁吧，谢谢。”

板凳穿着短袖衫，手臂上有一个非常后现代的纹身，“有纹身的人最不怕冷。你纹的那是什么？”我问。

“看不出来吗？一对翅膀。”

“你这纹的是新奥尔良烤翅吧？”我调侃道。

“瞎说，你什么都不懂，我这纹身独一无二，纹身只有被极少数人拥有才有艺术价值。”

“他这是凡人无法理解的纹身界的梵高。”凯哥笑道。

“你这条胳膊很有内涵啊，既有为年少轻狂树立的纪念碑，又有后现代的艺术品。”我说道。

“人不轻狂枉少年。”板凳这么一说，我们都乐了。

从前有个神情倦怠的女孩，经常来酒吧，慵懒地窝在沙发里听凯哥唱歌，她看凯哥的目光很专注，后来就跟凯哥相好了，这一次没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