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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是不用多加言语交流的，彼此都太熟悉，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可是现在终究是不一样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陌生的五年时光，是曾经她离开时对他造成的巨大伤害。

赵屿回来了，许生生不知道再见到他时能不能平静下来，又或者是像以前一样，想到那些事真的就像一个精神病患者神志不清。她害怕赵屿逼她发疯，她不是疯子，赵屿才是。

………………

余启搞不清楚许生生这几天都在干什么，他来公司时看不到她，下班的时候她又走了，就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他。余启在心里不由的冷笑，这是什么意思？再耍他一次吗？

“张帆，上来一下。”余启坐在办公室给张帆打了个电话。

张帆推门进来，“老大，怎么了？”

“坐。”余启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自己喝了口水，慢悠悠的开口，“许生生最近表现怎么样？”

“就那样啊。”

“她都在干什么？”

“我哪知道，我一天事很多的，哪有功夫管她。”张帆说完顿了顿，“哦，不过，我看她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好，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不像刚来的时候，还有劲跟我吵架呢。”

心情不好？“你没问问怎么回事？”

“我管她干嘛？再说不是有你跟陈总关怀吗？上次你一说，我连活都不敢让她干。”张帆阴阳怪气的开口。

余启白了他一眼，“该让她干嘛就干嘛。”

“那我真不留情？你舍得？”张帆说完看了余启一眼，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鄙视。

余启看的一气，简直是不知死活，“滚！”

“行，您忙。”张帆巴不得赶紧走，这绝对不是他之前认识的老大，赶快逃离现场。

余启一时没弄清许生生到底怎么心情不好了，因为上周她去他家他没陪着？不应该啊，当时不是好好的吗？那是因为什么？算了，等到明天她来公司，自己亲自下去问一问，就不信等不到她了。

事实上余启真的没有等到许生生，许生生今天就没来上班。余启中午吃过饭去十四楼，又没看见许生生人，他问一旁的唐晓雨，“许生生人呢？”

“生生请假了。”

“请假？她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