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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堵住了秦白所有的不满和恼羞成怒，低笑带起胸膛的震动传递到秦白的心中，他的下巴轻蹭着她的发顶。

“我的荣幸。”

意味不明的话语出口让她心头涌现出一股熟悉的感觉，他却轻轻离她远了些，手掌的温度温暖着她暴露在寒风中的脸颊，他的拇指轻轻在她的唇角边摩挲，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从那薄唇发出的声音就如海妖塞壬的歌唱。

“同生共死，永不背叛，如我所愿。”

——昨夜、天文塔楼顶——

少女的眼底跳动着恶作剧即将得逞的光芒，少年深沉似海的眼眸忽而掀起波涛云涌，轻挑的薄唇仿佛他才是施展恶作剧的始作俑者，恶意的笑容仿若谎言之神即将开始他的哄骗。

“我的荣幸。”Tom执起她的素手套上早就准备好的银环，在那上面落上轻吻，“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将夺去你的心跳。”

“那么……”

秦白嘴角的笑意更大，她忽而反扣住Tom的手，在他的手腕划下一道血痕，与此同时在被他紧握的那只手同样的位置留下同样的伤痕，交缠的血液滴落在地，两人的脚下忽现一个复杂的图腾，闪烁这紫红色的光芒，邪恶而暴躁，像是一道枷锁把两人紧紧套拢。

“如有违背，魂入魔域。”

秦白的眼眸黑得阴郁，Tom的瞳色却变成了一片血红。

光芒过后，黑暗的眼眸阖上，安详地倒在他的怀里昏睡过去，丝毫不见方才的清醒，而Tom眼底的那抹绝艳的鲜红却渐渐消退回深沉的夜色。

他心里感觉到多了些什么，填满了自己的心口，却又说不出来那种满足感，只觉得，和怀中的人，拥有同样的心跳频率，同样的温度感受和呼吸。

秦白不是很能理解Tom言语中的深沉痴狂，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了他抚上她脸颊那手腕的印记。

“OMG！我都做了些什么？！”

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拉起自己的袖子看到与他手腕上纹路相同却并不明显隐匿在肌肤上的印记略带奔溃的大叫。

“白，你不能后悔。”

“……”秦白对上Tom深情而阴郁的眼神，心底有些复杂。

“我只是怕你会后悔。”她不明所以的蠕动了下嘴角。

“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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