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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战略性装晕，季芒心里想着。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小侍女尖细的嗓音响起：“大夫呢！圣女又晕了！”

等大夫把完脉，捏着山羊胡子还没思索出什么来，季芒掐着点，又悠悠醒了过来。

看着侍女关切的样子，季芒虚弱的说道：“琉璃，我头有些痛。好像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这几日季芒昏迷的时候，也记住了身边这几个侍女的名字。虽然不知道样貌，但季芒记住了她们的声音。刚才琉璃那一嗓子，就让季芒确定了她是谁。

听到季芒这样说，琉璃愣了，大夫也愣了。

大夫又给季芒把了把脉，揪着胡子，迟疑道：“许是打斗过程中圣女伤到了头部，也许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再为圣女开一副药方罢了。”

而琉璃此刻却眼泛泪花，哭哭啼啼地向季芒说道：“都是林湛那个小人暗算圣女，否则圣女怎会受如此重的伤呢？”

林湛？听起来有点耳熟，季芒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

季芒虽有心再打听一些情报，可身体实在疲惫，喝了药之后便又昏昏沉沉得睡过去了。

醒来后季芒便开始了搜集情报大作战。季芒先是借口需要静养，把其他侍女都打发到外面去，屋子里只剩下琉璃一个人伺候。因为季芒觉得琉璃最好糊弄。

季芒也养了一段时日了，又因为这身体素质好，此刻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因此季芒就半倚在床上，摆着一副狼外婆的和善面容来询问琉璃。

“琉璃，我现在头疼的厉害，好多事都记得不清楚。我问问你，若有不对的地方你就说出来，也许这样对我记忆恢复有益。”

琉璃不疑有他，一口答应了下来。

季芒内心感叹，果然琉璃最好骗了。

“我这一身伤是林湛打的，对吗？”

琉璃点点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是啊，林湛这个小人，居然敢暗算圣女，用那么下三滥的招数。真让人不齿！”

“下三滥的招数？”季芒疑惑道。

琉璃不敢看着季芒，只是盯着床边，仿佛床边有什么奇花异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