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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刚刚结束了繁杂的工作，上官少商只觉得头昏脑涨的，听到季芒问话便顺着答道：“还能从哪来的，当然是……”

话到一半消了音，看着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的上官少商，季芒微微一笑，“清醒了？那你接着说呀，到底是从哪来的？”

叹了口气，上官少商有点无奈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来问我作甚。我现在头还有点疼，先别闹了。”

就算是质问也不急于一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上官少商一说头疼，季芒立刻将打好的草稿扔到了天边，关切道：“我去找堂主给你开帖安神的药来。”

上官少商一把扯住了季芒，摇了摇头，“没事，在教内呆久了总会这样，老毛病了。医堂堂主也没什么法子。你陪我说会话就行了。”

说话哪能治头疼。季芒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是乖乖跟着上官少商走上了一处幽静的小路。

一路上，上官少商的状态确实不怎么好。季芒一直和上官少商东扯西扯，特意说些有意思的事。不过等季芒发现上官少商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后，便再也忍不住了。

“我们坐下休息会吧。”路过一处大石头时，季芒提议到。

见上官少商还要逞强，季芒二话不说直接就将他按到了石头上，板着脸严肃道，“我累了，真走不动了，请教主大人为你的属下着想一下吧。”

上官少商一愣，接着哑然失笑，“那季圣女，请坐吧。”

季芒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也挨着上官少商坐了下来。

微风轻轻吹拂着，季芒正发着呆不知想什么时，就听到上官少商轻声说道：“这和以前那时候挺像的。”

季芒知道上官少商说的以前是什么。

在季芒得知上官少商是里的魔教教主以后，纠结了好一会。直到和上官少商坐在石头上谈过了心，季芒才想通了，不再纠结。

这么一想，的确和那时挺像的。

微微点了点头，季芒应了一声，话语里带了点惆怅，“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不过我总觉得那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呢。”

上官少商笑笑，突然郑重的说道：“抱歉。”

“什么？”季芒一愣，没能明白上官少商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