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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瑟捏着小姑娘的手心，“我爸下葬那天她都没回来，那段时间可以说是非常恨，但是后来发现，这种情绪只会让自己难受，现在想起来，只怪我没有早发现他们之间的貌合神离，有时候也会觉得我爸太钻牛角尖，自以为这样就能在我妈心里住一辈子。”

咕咕认真道：“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一定要赖在你身边一辈子！”

“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睡吧。”

“好，萧哥哥晚安。”

“晚安。”

看着小姑娘沉睡的面容，虽然她今天没说，但是萧景瑟心里明白今天肯定有人按捺不住了。

第二天送咕咕去家教之后，拨了一个记在脑海却没有存在通讯录的号码。

萧景瑟在酒店大厅刚坐下，萧妈妈就来了。

“景瑟啊，是不是来接我回家啊？想通了吧，谁都不如妈妈好。”

“我是要送你去个地方，只不过不是我家，”萧景瑟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却又觉得陌生的面孔，这是那个小时候对自己和父亲嘘寒问暖的人吗？

萧妈妈扯了一下嘴角，“你这是什么意思？”

“妈，你有没有爱过我爸？”

空气突然沉寂，萧妈妈揪着餐布，半晌之后喃喃低语：“我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还把我生下来？”

“那时候我刚刚分手，遇到你爸，对我很好，死心塌地，没多久就和我求婚，你外公外婆都觉得他不错，我就想着可以跟他过一辈子，”萧妈妈陷入回忆，叹了口气：“但是一过起日子就发现两个人各方面习惯都不一样，我喜欢出去看电影，和朋友打牌，你爸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就喜欢在家看各种书籍，研究他的古董，你出生以后我们更是因为怎么带孩子而出现分歧，我想请个保姆，他非觉得不放心，慢慢的就吵了起来。”

“因为这个，你就可以把他抛下再投入初恋的怀抱？”

“景瑟，你不知道！在你六七岁时我就想离婚，但是你爸一次又一次哭着求我，说看着孩子的份上，这样又拖了十几年，你上大学后，我想着终于可以解脱了，但是他还是不同意，你让我怎么办？”

“所以你就可以婚内出轨，在他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