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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自己的情绪了,绝不轻易在他人面前展示软弱。但是面对着傅行此,她的泪腺好像越来越发达了。尤其今天,委屈的明明应该是他吧,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哭。傅行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手揽过她一手去盖她的眼睛,以为她还在为他那句话生气,解释着哄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没考虑周全,别吃药,伤身体的。”宴随简直要心疼死了,眼泪夺眶而出,抓着他的手腕把脸埋进他掌心,好半天,挤出一句哽咽的“对不起”。他明白过来,安静片刻,柔声安慰她:“没关系的。”“那你忘掉。”宴随提出无理要求。“我就没记住过。”傅行此欣然应允。*接下来的日子,傅行此不再问,但宴随自觉给他汇报,当然,有几天不需要汇报,他本人身体力行地检查。十天后,宴随的大姨妈如期而至。正好傅行此最忙的时期过去了,时间自由不少,两人原本约好第二天出去为此庆祝一番,结果商量地点的时候被罗子琴听到,一听傅行此有空,罗子琴非要宴随把傅行此带回家来,好让她展示一下来自丈母娘的母爱。拗不过她,第二天傍晚,傅行此早早从公司出来,接上宴随,两人一块回了宴家。罗子琴好说歹说把宴其盛也从公司弄回家了。饭桌上依然没有宴连。这是宴家夫妇俩打心眼里接受傅行此之后的第一次正式会晤,宴其盛没再端着架子,一个劲灌准女婿酒,男人嘛,酒场上最容易培养感情了。老丈人灌的酒,傅行此哪敢不从,连推脱都不带有的,诚诚实实一杯接一杯。都是老家家酿的白酒,真材实料,劲大得吓人。最后宴随看不下去了,拦着傅行此的酒盏不肯再让他喝,冲宴其盛喊停:“爸,你差不多行了吧?哪有这么喝白酒的。”宴其盛没喝尽兴,瞪宴随:“还没嫁呢,就胳膊肘子向着人家了。”女儿都要被拐跑了,灌他几杯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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