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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吞了。从那之后，他便变得很阴沉，不爱讲话，也不再相信别人，只是一个劲儿地埋头工作，我跟爸妈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只有你，阿暮，只有你。他在听我提起你时，神情才会有一丝晃动。”

听完，穆暮又想起那天看到他和叶溪走在一起，迟钝地问苏眼:“那，这次他不开心...也是因为叶溪”

随即，她便听到苏眼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真他妈可笑!

却还是对苏眼说:“你回去吧，我进去看看。”说话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说完便大跨步走进FOXPUB。没有管苏眼，自然也没看到她脸上的迷茫，无助与懊悔。

穆暮之于苏亦骞，能有什么不一样呢？

苏亦骞的那些同学中，有跟他同窗三年，六年的。而穆暮只跟他相处了一年，到现在，关系最熟络的，还是她。其实追苏亦骞的人数不胜数，真正喜欢他的人也不计其数。只是，只有穆暮她可以毫无保留的向苏亦骞表达，让他感受到罢了。

苏亦骞正独自坐在角落里。手上的高脚杯不曾放下，里边的酒也源源不断。孤寂，颓废，狼狈......

穆暮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的苏亦骞，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走向苏亦骞，不由分说地夺过了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苏亦骞的酒量很好，桌上摆满了空瓶，他也只是微醺。

“几个意思？”苏亦骞盯着穆暮，眼神飘向酒杯。平时不苟言笑的苏亦骞，此时浑身上下都痞痞的，真的是......没见过。

穆暮深吸一口气，猛地把高脚杯摔了，碎屑撒满一地。“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放不下”语气不无愤怒。

“放不下的又何止我一个人”所以前那双眼睛始终凝视着她，好像要将她看穿一般。可他的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

是啊，最放不下的，不还是她吗？

穆暮终是泄了气，“你都看得那么明白，却为什么还要让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自导自演呢看着乐呵吗”

沉默。

沉默过后是苏亦骞过分难耐的声音:“坐吧，愿不愿意当一个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