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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芳一时受不了打击，情绪失控也是情理之中的。

秦芳摊坐在地上，鼻涕眼泪一齐流下来，手掌一下一下地拍击着地板砖，“我是不会把我婆婆交给你们的，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我不能让她人死了，尸体还被你们拿去解剖观察，得不到超度，你们走吧！”

林敏撇着嘴，居高临下地瞅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秦芳，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大妈，别影响我们办案了，这是连环杀杀人案，如果不能及时找到凶手逮捕归案的话，凶手还会杀更多的人，说不定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秦芳赫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林敏，嘴角抽搐，看样子是被林敏气得不清。

随即秦芳又换了一副面孔，继续努力哭泣，继续泪流满面，“你们大家都来评评理，这个警察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不是在威胁人吗？哪有警察这样说老百姓的，得亏死的不是她家人呐……”

一群围观不闲事多的吃瓜群众开始叽里咕噜小声说话了，“这警察真是拿人民钱不办事，啧啧啧，看这世道……”

林敏“咦”了一声，她只是想提醒秦芳一句，也是好意，怎么到了秦芳嘴里就变了味儿？

林敏张了张嘴，刚想上前与秦芳理论，叶墨桐戳了戳她，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秦芳继续坐在地上诉苦，赵宇和张芜寂几个大男人互相看了几眼，又瞄了好几眼地面上撒泼打滚的秦芳，都没了主意。

叶墨桐抱着胳膊好以整暇地盯着秦芳，像个局外人一般以观看一场闹剧的目光看着秦芳。

“阿姨，您看这也不早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吴翠奶奶的遗体就交给您发落了，”叶墨桐目光闲散的哈了一声，“只不过，不知道那个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看样子凶手把整个小区的布局都摸地一清二楚，您就自求多福吧！”

“哎哎哎，你们别走，你们别走！”秦芳用衣袖擦掉脸上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的不知名粘稠液体，“我把我婆婆给你们解剖，不过你们要派人保护我！”

叶墨桐和张芜寂两个很幸运地被秦芳抽中，在天黑之前过来保护秦芳。

警车里，林敏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叶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