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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问题。

方芳芳倒挺为那个宝马男庆幸的。

省了整天面对李逵的脸，会有一天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

凉介走到床边，看着一地的香蕉皮，瞬间有种想把方暮拽回来然后掐死的欲望。

“凉老师……”

凉介没有理她，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对着方芳芳说：“给你讲个故事。”

方芳芳一脸兴奋。

“乌龟见蜗牛爬得很慢，对他说：你上来我背你吧，然后蜗牛就上来了，过了一会，乌龟又看到了一只蚂蚁，对他说：你也上来吧，于是蚂蚁也上来了，蚂蚁上来后，看到上面的蜗牛，对他说了句：你好，蜗牛说：你抓紧点，这乌龟好快，小心掉下去。”

凉介声音很好听，也很有磁性。

“好好听……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故事了。”方芳芳看上去挺兴奋。

凉介黑着脸又说：“你会觉得我很好不过是因为你没有看到过比我更好的人，并不代表没有比我更好的人。未来某天，你发现了一只兔子，就不会再觉得当初那只乌龟跑的快了。”

方芳芳皱眉，然后想了会儿说：“既然我都有一只乌龟了，为什么还要去找一只兔子？”

语气中都是理所应当。

凉介顿了下，他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还有这样的回答。

与此同时，他还松了口气。

这样一个故事，到底是起到了一个试探的作用。

凉介难得的勾了勾嘴角。

方芳芳出院时，只有杨阳扬在身边。

“凉老师在哪里……”方芳芳呻·吟。

杨阳扬冷哼一声：“如果不是知道没有人愿意来接你，你以为我会顶着骄阳好死不死的来医院这种晦气的地方？”

方芳芳撇撇嘴：“你都不理我的话那我就真成狗不理了。”

杨阳扬一把捏起方芳芳的耳朵：“不要以为你多长了几个脑细胞就可以跟我玩儿心眼儿了。”

方芳芳无力发声，她真的只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