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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嘴角，没有再说话。

其实他是知道的。

那个号码，早就熟记于心了。

另一方面，方芳芳已经沉默了一上午。

一直到中午，再次接到凉介的电话，方芳芳脸上的愁容都未散开。

餐厅。

凉介看着方芳芳的脸，皱了皱眉。

“你会不开心，我想是因为我。”凉介如是说。

是啊，凉介就是这么自信。

方芳芳抬起头，看着凉介的眼睛：“我爱你你知道吗？”

凉介抿了抿嘴，她在抽什么风？

没等凉介回答，方芳芳自嘲的笑了两声：“你知道个屁……”

凉介不说话。

“你是因为习惯，而我是因为爱！这一点也不公平。”方芳芳又说。

凉介看着方芳芳，可以看得出她现在很难过，但就是看不到她的眼泪。

方芳芳端起酒杯，轻抿了两口。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着，方芳芳站了起来，走到凉介面前，冷眼看着他说：“你他妈别指望我会因为这个就放开你，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爱我！”

凉介任由方芳芳的动作。

“我不会放开你的！”方芳芳吼了一声就跑出了餐厅。

凉介透过玻璃窗，看着跑向远处的方芳芳，眉头紧锁。

……

城市另一端的一家餐厅。

林焕然的对面是林肯。

“有什么事，说吧。”林肯斜眼看林焕然。

林焕然轻笑：“就是想跟你一起吃个饭。”

林肯哼笑一声：“你这话有百分之八十的水分。”

林焕然摊摊手：“好吧，我想问你，你想好了没有。”

林肯捏了捏眉心：“是我表达不清楚还是你耳朵有问题？这个答案你没有听烦，我都已经说烦了。”

林焕然端起桌上的咖啡：“我跟你打赌，那个女人绝对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