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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霖的对面，将英文书拿在手里翻看。

互不打扰的模式持续了二十分钟。

“书拿倒了。”沈霖抬头瞟了她一眼。

季妩将黏在沈霖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做了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语气轻缓的开口。“哦，我在想事情。”

“我这军装好像脏了。”

“没脏。”季妩下意识开口，她刚刚看的可仔细了，领子上连折痕都没有。

“啧。”

“……”居然玩声东击西。

她绝不承认偷看，随即转了话题。“前两天在咖啡厅遇见了陆若小姐，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但我发誓不是故意的，是个意外。”

季妩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话落安静的等着沈霖的反应，三分钟过去，沈霖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不确定沈霖的想法，想了想继续开口。“睡了整整一年我早想清楚了，你不爱我勉强在一起只会痛苦，我决定收回所有的爱。”

“你和陆若的事儿，我是听佣人说的，我只是想见见她而已没有恶意，日后你和陆若小姐结婚了，我就离开。”

这些话真假参半，那天赵兴没有在现场，她就不信沈霖会去问闫珊珊，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

“还有吗？”

季妩茫然的摇摇头，还能有什么事？这事儿她都担心沈霖不信，要怀疑她别有所图，毕竟陆若是沈霖心里的白月光。

沈霖不再开口，收好文件起身，季妩见他要上楼，连忙叫住他，沈霖拿着文件袋疑惑的看向她。

“还有事？”

“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在家里呆着太无聊，我想出去医院上班。”

“医院？”沈霖视线落到他手中那本英文医术，眼神闪了一下。

“我之前在法国留念的医学院。”

沈霖将文件袋扔在茶几上，坐回沙发，深邃的厉眸凝视着她，好半响收回视线，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眉梢皱起，目光发沉。

“季妩，你想折腾什么，上次刺杀的事情忘记了？”

“没有……我，算了我明白。”

季妩面露委屈低下头，心里却很平静。她本意并不是真要出去工作，只是想让沈霖知道她会医术。

她认真想过，战乱的年代，她不打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