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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向朱晓曼，后者立即捂住嘴不敢出声了。

朱晓曼本以为自己不说话徐亦越就不会看自己了，谁知道对方还是盯着自己，默了几秒闷声开口：“不要说。”

朱晓曼忙不迭地点头。

谢阳看了眼朱晓曼，又将视线移向徐亦越，眉梢微动，转而看着手里的照片抿嘴一笑：“的确不像情侣，面相不搭。”

朱晓曼问：“谢护士，你还会看面相啊？”

谢阳煞有其事地点头，不紧不慢地说：“情侣嘛，面相要合，就如太极的黑白两卦一样。是两个个体，但却相互交融，互为补充。例如，黑白互补，冷热互补。”

最后四个字，谢阳还故意咬重了。

徐亦越没出声，继续默默搜证了。

“那我问句题外话哈。”朱晓曼倒是来了劲儿，凑到谢阳身边问，“你和董淳一是什么互补啊？”

谢阳没想到会把自己搭进去，她咳咳了两声，想了想说：“男女互补。”

“哈哈哈哈……”朱晓曼又笑抽了。

谢阳睨了眼徐亦越，那边对她们的对话似乎并不感兴趣了。她笑着拍着朱晓曼的肩膀，说：“开玩笑的，继续搜证吧。”

朱晓曼躬身笑着点头，然后一边笑一边走回门诊室。

徐亦越在甄医生的床榻隔板里，发现了带锁的手掌大的小铁盒。他立即用刚才搜到的钥匙去试，果不其然钥匙和锁吻合。打开小铁盒，里面是一封对折的已粘胶的信封。信封上并未署名，他将其撕开，只见里面有一张信纸叠得方方正正。

他从信封里抽出信纸打开，里面的内容让徐亦越一双眉紧蹙不展。

——当你拆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这个人世了吧。请不要为我悲伤难过，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自己要放弃生命的，是我自己无法再面对自己的，所以不要责怪任何人。谁都没有错，错的人是我。十年前，我就错了。如果当时我能承担起我该负的责任，也不会每日受良心谴责。无论我之后救了多少人命，无论我做了多少公益，都逃不开那场手术的过错。每每我从梦中惊醒，都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