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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不出什么味道，再好吃的甜甜圈也不会总吃的。”

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托尼以为小姑娘在伤心。

挥了挥手，算了，他大度。

“别伤心了，来来来，我们说正事儿。”

“现在能说我牙疼吗？”一谈及这个话题，杰茜就觉得不止牙疼，那是浑身都疼，所以能不能不要说了。

当然不行：）

贾维斯：“杰茜.李，两年前出现在纽约并进入中城高中就读，之前的资料全部是人为伪造而成且手法比较拙劣。”

托尼没有出声，任由贾维斯那好听的英伦口音在整个复仇者大厦顶层回荡。

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他在等着小姑娘的解释。

但是等了一分钟，两分钟……杰茜一直在沉默。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杰茜搅着手指，“抱歉，斯塔克先生，但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有之前的记忆。”

看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但是也不好肯定。

这个回答真是出乎了托尼的预料。

“我也没有父母或者任何亲人有关的记忆。”归咎原因还是她没有来得及问辣鸡系统。

但是看那让她一睁眼就印象深刻的居住环境也不像有什么靠谱的亲戚或者父母的人。

托尼：“你的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高中之后。”这一部分差不多跟同学和身边的人了解过了。

“知道正在抓捕你的那些人是什么组织，以及他们有什么目的吗？”

杰茜也搞不清楚托尼他们知不知道九头蛇的存在。索性就全说不知道了。

“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这些天你可是搞出了不少新闻。”

杰茜：“也许可以算是很多种能力？我也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

恭喜你，达成新的成就：一问三不知。

这一问一答之间，再加上他们俩现在面对面坐着的样子。杰茜觉得自己看起来怎么这么像做错事的孩子呢。

托尼并没有为难她，看着小姑娘比彼得还要一片白纸的状态（对自己也一无所知），他也没办法再问下去了。

他是真的无奈了：“kid，你就对之前的自己不好奇吗？你注意安全，别担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托尼算是看出来了，恐怕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