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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来了。

“老大，你早就知道？”程水看向坐在书桌边，开始淡定翻文件的程隽，不由问。

程隽摇头，目光有些懒散，语气漫漫，眉挑着：“没，不过凭她的技术，不是很正常吗？”

能帮顾西迟收拾屁股这么多年，电脑技术直逼黑顶点联盟会长的，能被云光财团招揽去，他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云光财团是亚洲it领军人。

要是没招揽，程隽才觉得云光财团眼光有问题。

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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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陆先生的房间。

“变化很多，”陆先生打开电脑，然后拉开窗帘看外面的灯火，声音似乎有些叹息，“我很开心看到你这样。”

他伸手拍拍秦苒的脑袋。

秦苒小时候就喜欢呆在他家里看书，看的都是他的原文书，还有一堆代码书。

陆先生性格孤僻，家里也没其他人，开了个修电脑的店，修电脑的技术确实，店里十分安静。

秦苒就喜欢在他家看书，难得遇到脾性跟自己很像的人，陆先生觉得秦苒有些莫名的亲近，不喜欢与人交流的他，对秦苒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还会送很多书给她，秦苒一开始还会拿书回去，不过后来秦语会拿她的书之后就没有再要一本，想要看书了，就直接去他家里，坐在书架边看书。

这么多年，陆先生能感觉到秦苒心里似乎隐藏着一座火山，他越来越担心她的状态，可没等他找到机会跟秦苒细聊，她就离开了一年。

“对了，杨先生那里，你……”陆先生偏头看了她一眼。

秦苒随意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我算是退出幕后了吧？你们有事找我就行，其他的，太烦。”

她一向任性，不过云光财团也从来没有约束她的举动。

见她没完全退出，陆先生也就没再多提。

“那个程先生……”他想起程隽，眉头皱了皱，“你认识他多久了？”

“三年？”秦苒偏头，有些不太确定。

陆先生看了秦苒一眼，“哦”了一声，“才三年啊。”

他说了这一句，就不想再说话。

默默坐在了窗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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