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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拍了最后一组妖娆风的照片。

晚上的庆功宴在上苑馆，余笙助理提前订了一个套间。

吃完饭，大伙儿懒洋洋地躺在里间的沙发里唱起歌来。

上苑的套间除了ktv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初青让调酒师调了一杯酒精度数很低的鸡尾酒，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坐在高脚凳上给玉泽川发消息。

上一次联系还是她来找余笙那天，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断了联系。

说是断联系，其实加上今天也才不过是第二天。

“我拍好照片啦！”她有点兴奋。

玉泽川回得很快，好像一直在等她的消息一样，“累不累？”

歌声太乱，她听不清他说什么，端着酒杯和余笙示意了一下，关了门，跑到外间的小餐厅。

刚刚还一片狼藉的餐桌已经收拾干净，她挑了个靠着大门的位置，发过去一张全身照，按住语音和他讲：“我和摄影师讨论了好久，幸好这件旗袍的颜色更适合在工作室拍，不然我就要被晒晕了！”

庆幸的情绪里带着一点软糯的撒娇，玉泽川看着照片里站得挺立的小姑娘，娇好的眉眼配着她的声音，一副“我厉不厉害，快夸我呀”的口气好像在向他讨表扬，不自觉就回了一句“真厉害。”

包厢里的歌声终于飙到高潮，等到玉泽川听到她语音里时不时飘出来的喊破音的“死了都要爱”才反应过来她还在外面。

“还没回家？”

“嗯，余笙每次淘到喜欢的物件总得开个庆功宴。”

里间从头破音到尾的一首歌终于唱到结尾，切换成一首温柔的情歌，她听不真切里面舒缓的曲子到底是哪一首，翻了翻自己手机里的听歌记录。

换了个姿势趴在桌子上，初青下巴抵着桌布，嘴巴一张一合，“阿川，我给你唱首歌吧。”

浸过酒精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还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磁性，十分魅惑。

手机那边的玉泽川仿佛一瞬就被扼住了呼吸，半晌，点头，“好。”

“嗯……”微眯了双眼，她有点慵懒地开口唱歌。

初青是故意的。

她一直知道自己喝过酒之后的声音比平时要更撩人许多，她是故意在今晚撩拨他，给他唱歌听的。

原本计划的在开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