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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迷醉(上H)  (第2/4页)
曾枯萎的香樟树下泊着辆汽车。    空调开到最适宜人体的温度,酒精在胃中逐渐发酵,她热得难捱。    贺戍锁上车门,把女孩抱在怀里,脱了她幼稚的毛线帽,抚摸着她的头发、耳际与后颈。    本以为再见会有很多话要说,但对着这张刻在痛觉神经里的脸,那些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欲语还休。    脑海里曾经上演过千百次的重逢场景,或掐着她质问原因、或歇斯底里地控诉她狠心、或拉着她一同沉入海底。    可哪一种都不如现在来的真实,她活着且生机勃勃,他胸中只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感恩。    恨吗?如何不恨?爱吗?怎会不爱?    哪怕她是他,午夜梦回后,最折磨的一道伤。    坐在他腿上的苏融痒得不行,他往哪里摸,她就往哪处躲。抚弄愈是轻柔备至,愈是如绒搔肤,引人想要抓破那层虚伪的皮,流出欲望的血。    脸缘落下湿热的吻,她控制不住地侧头、用手去扒他的下颌。    “乖,融融,别动。”他终于说话,久违到令梦中的她热泪盈眶。    她放下手,任他鹅毛舐地的柔亲,两瓣唇被冰冷地碾压,摩挲出脆弱的火花。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皲裂的唇皮以及深刻的纹路,每一条都似乎带着岁月的斑驳陆离,烙上了沧桑的痕迹。    齿关被打开,他挤进她的口中,缠着红舌交换唾液,两条软物,时而上下覆盖触喉,时而左右相卷慢吸,唾液从唇角溢出,滴落在衣襟。    男人的手掌着纤腰,又耐心地为她脱去棉服和毛衣,只剩一件紧身束腰的打底衫,他低头注视,将她的诱人曲线尽收入晦暗的眼底。    耳垂被咬住,她颤了颤,凉意汹涌的大掌钻进衣衫,毫无阻隔地揉上腰窝。    她冷得一震,即便不胜酒力人昏沉目眩,迷糊中也十分畏寒惧凉。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让我碰一碰,当作慰藉,好吗?”他哄着她,低声细语。    脖颈被吸住,她头往后倒,另一只掌也钻进了衣服,却不再流连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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