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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个是青梅竹马之子,非要自小一起养在膝下,还总偏心别人家的那个,年深日久,把亲子也逼出个古怪性子。害得他们也活不安生。这世道真让人绝望。桌上还放着一封信,封面上写着:字呈宜王殿下足下。称呼中规中矩,然而这世上并没有几个人有资格给宜王殿下写信。那字迹力透纸背,堪称遒美健秀,有点分不清是男子还是女子所写,只是从那分外规整的笔划来看,写信的人性子颇为一板一眼。那封信今早快马送至,侍从拿到手时颇感为难,不确定能不能放到殿下案头,但是来信人的身份依旧让他壮着胆子,将信放在了并不特别显眼,但燕绥又迟早能扫到的桌子一角。燕绥果然扫到了——真的是扫,一眼过后,他道:“放歪了。”侍从赶紧将信拿起,扔进一个盒子里,那盒子里是和这封信笔迹相同的一堆信。每三天一封,雷打不动,川北到天京的路,都被这位的信使的马跑刮掉了一层。信封扔进盒子,背面露出一朵紫英葵干花,那是川北独有的花朵,十分娇贵,以浓厚深重能在日光下闪光的独特深紫色泽闻名,这种高贵而又挑人的骚气颜色一般人消受不得,只在川北等几个北地州的豪门贵族家中培育。这种花一旦摘下,很快枯死,这朵已经摘下许久却明艳依旧的紫英葵,简直就是个奇迹。可惜奇迹再美,也要先遇知音,遇上燕绥这种满世是狗屎唯我一娇花的货,也只有被扔进垃圾箱。侍从不敢扔进垃圾箱,毕竟写信的人身份不同寻常,毕竟这玩意儿严格来说应该算情书。所以他只好保存着,等到回到天京再交给殿下亲卫“德容言工”的总领。燕绥才不管这些,他连写信的人是谁都没关注过。前方,隐隐的,可以看见一方火红的旗帜,旗帜下影影绰绰似有数十人,排列得很是整齐。燕绥抬起眼,就见视线中那张相看两相厌的脸越来越大。林飞白那张小白脸儿,真是越长越娘娘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德胜宫去多了,沾染了他母妃的骚气儿。燕绥的目光忽然一停。他目光停下,侍从也下意识跟随一瞧,随即一愣。马车前方挂着的那玩意儿,怎么少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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