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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男人。

“这要怎么办？”

顾南川跟着道：“你去呗，你不是号称三寸不烂之舌？”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同意的情绪。

“太麻烦了。”顾南川啧了声，“再做一个，太麻烦了，我宁愿去找。”

嗤，虽然是这么说，但要是做完了，又会大摇大摆地回来的吧？

马成暗暗地磨牙，表面却还是一副好脸色：“顾少说的是，不过要是我真的把人劝到了的话？”

“你要是劝到了，我也不进。”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让你面对危险？”马成联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来，“少爷这说的是什么话，要是真的遇到危险，我哪能不管你啊，你这金贵的身体，要是受了伤或者回不去，叫顾董和顾夫人怎么办？而且我也说不清啊！”

顾南川只觉得这人真心的吵。

“反正最后我死了，这件事情也和你没有关系，你就放你的心吧！”

他嗤的一声：“别忘记了，进来这个世界之前，我和你根本不在同一个地方。”

马成稍微怔愣了一下，沉默了三秒。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马成眼底闪过什么，紧跟着摆出一副忠诚的表情：“我还是会保护好你的！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话说到的倒是好听，但是真到了那处境，跑的大概比谁都快。

再者，在这边目睹一个人死去，对自己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若是自己心比较大一点，比较冷血一点的，甚至当着对方的尸体都能睡下去。

马成是什么人？一个满嘴谎言投机取巧拍马屁的商人。

别说是他，和自己亲密的人说这种话，也是不能全信的。

谁知道会不会某一天，自己费力去保护的人，转手就给自己捅一刀？

顾南川看着马成的背影，冷冷一笑。

哒哒哒。

穿过了最热闹的人群，越往大门走，周围越是安静，那股喧嚣像躲进了时空的间隙，将脚步拉的虚白。恍恍有种隔日感，马成一路走过走廊，余光里靠墙边站着的黑皮士兵看不清面容，却能非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