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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管了？”黎辽皱起眉头，“这是你家的公司。”

“没关系。”黎歌说，“这不是还有你么？我幕后就行。”

黎歌在法律上都已经被确认死亡，尸体也在，dna也验过，如果没有一个确切能让人信服的理由，确实没有办法让大家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离谱的事情，而黎歌确实也不好抛头露面，不仅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更是因为她原来的另外一重身份……

“是组织让你死的？”

黎辽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答案：“我之前和你说了，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再加入组织里了，那个组织死了多少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都打定主意出来，为什么还要进去？”

但这话说完，他得到的却不是黎歌的软声认错，而是被对方不轻不重地瞥了一眼，随即他感觉自己心脏像被压了一下，一股闷气被紧握在手中释放不出来。

“在商场混了这么久，我以为你比我看得更透彻。”

冰冷的声音在车内响起，这时的黎歌身份已经不再是他当初那个虽然冰冷，但偶尔还会冲他坦露心扉的乖巧侄女，而是一名同他平起平坐的战士。

黎辽的心顿时冷了下去：“我原本的不在意，只是因为我相信你不会死，但你……”

“我现在也没死。”黎歌淡淡地补充，“不过我好奇的是，我还有一个妹妹，是不是这样？”

“妹妹？”黎辽诧异，他看了看黎歌，“什么妹妹？黎家不就只有你一个了么？”

黎辽茫然一瞬，很快调整好情绪：“你确定对方是你的妹妹吗？做过dna吗？有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如果真的是你的妹妹的话，到时候我们就接……”

“不用了。”黎歌打手拐了个弯，声音裹着冷风吹过来，“看来她死在你发现她之前。”

黎辽顿时怔住了动作。

沉默了片刻，他方才感觉自己的声音能传出来：“所以这次死的，是她？”

“你可以这么认为，毕竟和我有血缘关系，名字起的也和我一样，所以不用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