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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余笙眨了眨眼：“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秦骜道：“12月31日，公历的最后一天。”

阮余笙笑道：“也是你22岁的生日啊。”

秦骜愣了下。

阮余笙注视着他的双眼，郑重道：“秦骜，生日快乐。”

——“阮老师，跨年那天是小骜生日，这么多年来只有我给他庆生，但今年我不能在家陪他过了，你能替我给他庆生吗？”

秦骜半垂下眼：“谢谢。”

阮余笙道：“外面好冷，你们有没有可以吃东西的地方啊？”

秦骜道：“有。”

说着，秦骜带她到了同层的一间会议室，他身上有钥匙，进入室内后开了暖气，阮余笙顿时觉得温暖起来。

阮余笙把东西放桌上，道：“好了，把蛋糕拆开吧，不然在暖气房里很容易化掉。”

秦骜依言把蛋糕盒子拆开，只见阮余笙给他订做的是一块小巧的四寸红丝绒蛋糕，上面摆了草莓做装饰，蛋糕中央还用奶油塑了个小人，穿着蓝色的王子服，而在小人身后是一块方形的白巧，上面用黑色巧克力酱写着“祝秦骜生日快乐！”的字样。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蛋糕，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红丝绒好像还挺合你胃口，就选了这个。”阮余笙解释道，“虽然人体一天内最好摄糖量控制在35克以内，但总有例外嘛，你那么瘦，也不怕偶尔多摄入一点。”

秦骜道：“例外？”

阮余笙道：“对啊，今天是你生日，是一年里非常特别的日子，最值得纪念了。”

秦骜道：“可是你不是说第一次做的事才值得纪念？”

“第一次做的事都值得纪念，但不代表其他事就不值得纪念了啊。”阮余笙笑得温柔，“再说了，生而为人，谁都是第一次，每一次过生日都是在提醒自己，能出生是多么珍贵的一件事，自己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

秦骜沉默了片刻，问道：“我的存在也是吗？”

阮余笙道：“那当然了！秦骜就是秦骜，或许有同名同姓的，或许也有学物理很厉害的，但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你就是你，这个世界上一定也只有你才能带来的美好和意义。”

秦骜看着她，一时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