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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飘散在空中，引来艾利细弱的咳嗽。

江陵瞬间冷了眼色。

叶琪丽顿了一下，掐断了烟：“抱歉。”

江陵诧异于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够听见叶琪丽的道歉。

叶琪丽没辩解什么，因为她曾经也是母亲。

可惜后来她为了李城昊抛弃了儿子。

叶琪丽：“能聊聊吗？”

江陵冷漠：“没空。”

说完，她转身就走。

叶琪丽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你现在心里很得意吧。嘲笑我现在落魄成这样，狠狠的奚落我，因为我咎由自取，是不是？”

江陵回头：“你也知道自己咎由自取？”

叶琪丽脸色变得难看。

江陵温柔的捂着艾利的耳朵，说道：“恭喜你终于知道自己咎由自取了。你能说出这个词，至少证明你知道自己的错误。”

叶琪丽抿唇。

江陵又说道：“至于说奚落、嘲讽，我没那么闲。而且说到奚落和嘲讽，前提是我把你当成了对手。这样我才会因为你的失败而畅快，可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你当成对手。”

换句话说，从一开始，江陵就没把叶琪丽放在眼里。

叶琪丽踉跄不稳。

她自觉即使失败，但在李城昊身上，江陵败给了她。永远的败给她，即使她叶琪丽也败在了李城昊身上，起码她曾经赢过江陵。

可实际上，江陵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落魄失败之余抓着这点幻想沾沾自喜，显得极为可怜。

江陵说道：“我嫁给李城昊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们藕断丝连。后来你们在一起，生了李少言，我也知道。”

她全都知道，不过冷眼旁观，并舍弃了对婚姻的一丝遐想。

想当然，那场婚姻的开始源于一纸合约，便不该有遐想。

这句话彻底打垮了叶琪丽，她笑了笑，喉咙干涩不已。随即她又说道：“也就是说，你不曾败给李城昊？李城昊输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