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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知道聂笙在故意回避他的话，“聂笙，你认真一点可以吗？”

“我还不够认真啊..陆峥，你直起腰来，谁让你弯腰的，我这画着呢..哎，哎，你别动一动我就找不准了。”

男人背脊笔挺，双手撑在腿上，“我跟你认真的再谈。”

聂笙一笑，“你开会办公谈生意的时候，你接受别人跟你谈家务事儿吗？”她继续说，“你开会的时候，我也没有给你打过电话跟你谈情说爱吧，我这也是在正当工作。”

“....”

陆峥第一次发现，聂笙这张嘴，怎么这么得理不饶人不说，还满嘴跑火车，他真的想，如果晚上爷爷给他入梦了，他一定要跟老爷子说，看看你喜欢的的好孙媳妇儿，温柔优雅的名媛标杆。

聂笙画完了。

夜色也很深了。

她取下了，递给他，“旁边有纸筒，你可以包一下。”

她开始收拾画架，准备走了。

再不走，赶不上车了。

“画的真丑。”男人看了一眼，“这么敷衍，比你以前画的差多了。”

女人轻飘飘的‘哦’了一声，“不退不换，不包售后。”

“再画一幅。”男人抬手，压住了她的画板。

“...加钱。”

陆峥一怔。

他本来以为聂笙会拒绝，他都准备如果聂笙拒绝了，他就起身跟着她，没成想一句‘加钱’他微微皱眉，她缺钱吗？他的副卡不是留给她了吗？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女人跟他置气都跑到一个巴掌大的小宾馆里面住，能跟高晔去小烧烤摊吃饭，他抿了抿唇，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还是真的缺钱，还是面子抹不开不想直接用他的卡，从皮夹里面拿出钱，他平时没有方现金的习惯，但是也是有一点，一小叠，直接递给她。

下一秒，陆峥就看见这个女人疏离的眉眼突然恭顺似的笑了一下，然后嗓音也愉悦的问，“陆先生要画什么？”

呵——

这脸变得，比京剧脸谱都快，连称呼都变了，不准备直接喊他名字了。

陆峥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么一天，“按照你之前说的，你现在也是在做生意，我是你的顾客是吗？”

聂笙看了一眼手里面一叠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