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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顾梓鱼愣了一下。

不假思索的回答：“开心啊。”

“真的开心？”

“真的开心啦。”

“嗯，那就好。”

“嗯。”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不知道为何，有些莫名的尴尬。

“那你呢，你最近开心吗？”

被顾梓鱼反问，慕初棠也不隐瞒，裂了一个苦笑。

“也就这样吧。”

看见慕初棠的这个苦笑，顾梓鱼心里面有些内疚。

弱弱的再次询问。

“西哥哥还没有……”

话问到了一半，慕初棠就打断了顾梓鱼的询问。

“也就这样吧。”

是的，也就那样吧。

慕初棠还是没有追到陈湘西，哪怕她为了他，什么都愿意改变。

“不管你怎么改变，我都不会喜欢你的。”

“我有意中人了，慕小姐。”

进宫陪顾梓鱼之前的那个晚上，慕初棠哭了一个晚上。

说是她陪顾梓鱼，不如说是她借着顾梓鱼逃避陈湘西。

他有意中人了，那个意中人不是她。

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可放下她又放不下。

“棠棠，我……”

“我很好啊，我没事的，梓鱼。”

“嗯，要不要吃冰糖葫芦？”

“好啊，冰糖葫芦可好吃了。”

“那是当然。”顾梓鱼摆了摆手，唤来了喜鹊，“喜鹊，给本宫拿两串冰糖葫芦来。”

话题渐渐转移，表面很开心。

其实。

还记得那天，顾梓鱼跟慕初棠还有陈湘西去主街玩。

那是叶在河登基后的不久，两人说是陪顾梓鱼散散心。

中途慕初棠人有三急，去了茅房。

顾梓鱼与陈湘西两个人在外面等她。

两人聊了起来。

“梓鱼，忘了他吧。”

“西哥哥，我忘不了他。”

“他已是皇帝，你们已经不可能了。”

“我知道。”

“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

顾梓鱼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从小到大就喜欢你，喜欢很久了，一直都没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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