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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里打了转，“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溧阳：“两年前录的，那时也是过年，他放假没通告也没地方去，我就带他回我老家了，我妈一看这小伙子眉清目秀的，就想把我妹妹嫁给他，吓得他说什么都不再去了，这些年让我妈惦记了好久。”

“这段话也是无意录的，存着也没想起来删，我一直不明白什么意思，也许你明白！”

他的指腹触动播放。

自己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透过百叶窗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音频里有很多杂乱的声音，听起来的确像是无意中录的。

播放了一分多钟的杂声后，许越终于听到了溧阳和易言轩的声音。

溧阳：我挺奇怪的，你怎么会进娱乐圈，你这安静沉闷的性格就应该……嗯，坐办公室？搞研究？诶，上学那会成绩怎么样？

易言轩话里很自信：还不错，不出意外年纪第一没问题，语文拖了点后腿，其他的基本可以拿满分。

溧阳：牛逼啊，兄弟，我就是文化课成绩不行，才想着艺考的。

溧阳：反正你还年轻，继续参加高考啊，你看每年新闻都在报道什么五十岁大叔第十次征战高考，你这读完书出来也不过是我这个年纪，还省得人拿你学历黑你，每次看，我都糟心。

易言轩：无所谓，要想考当年就不会辍学了。你说我要是考了，考不上人嘲得更厉害，要是不幸让我考上了，还白白沾一个名额。

短暂的沉默，有风的声音，呼呼而过，还有汽车鸣笛声，可以判断聊天地点应该是在户外。

许越抱臂靠在椅上，双腿交叠，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桌角，眼睛不时瞟一下溧阳，琢磨不透溧阳的动机。

可溧阳似乎没有要解释得意思，耸耸肩。

溧阳：有点冷……当时为什么辍学？

易言轩犹豫了几秒：……我妈去世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我爸开了家公司，规模不错，他一直希望我能读个不错大学，然后毕业接他的班……我亲眼见证了我爸身上那种“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样子，看他从一个儒雅的人变得张口闭口都是钱，很讨厌，尤其是他对我妈的态度，他对我妈的牺牲视而不见，只会埋怨她不自立、没情趣，所以理所当然地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让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