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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目的。

季央却没有心思去欣赏。

废话，一个快要死掉的人，还有什么心思欣赏美色。

她眼睛里努力又努力地憋出了一滴小小的泪水，但怎么也流不下来，于是本想塑造的悲惨气氛就少了那么一点。

眼泪不够演技来凑，季央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无害再可怜一点：“我、我没有，你信我。”

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有点唬人，主要是小白花的长相很给力。

但是裴展视若不见，反问道：“不是你去了我住的四楼？”

她小小的抽噎了一声，是我，但她不说话。

“不是我先传播的我技术好的谣言，然后又说没见到我？”

季央眼眶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是我，她心中默默补充，面上仍然不说话。

裴展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使她能够直视他。

季央弱弱的反击被掐灭在了萌芽之中，但她还是很倔强的，不看裴展。

“我真不知道，你连我面都没见过，哪知道我技术好的？”裴展说着，每一个字都含着冰冷的刺。

季央闭上眼，看上去特无辜，心中却在暗暗补充，那不是我瞎说的吗？

“季央，你可真有意思。”

她听见裴展说出这句话，声音含着一点莫名的情绪，有点像猎人盯上了自己的猎物中那样，有一点势在必得。

她睁开眼，正对上裴展的目光。

吓得一瑟缩，又低下头。

裴展已经松开她的下巴，转过身：“跟我走。”

像是施舍一般的语气。

“去哪？”她傻傻地问。

裴展嗤笑了一声：“你不是说我技术好，我不让你体验你一把，怎么好辜负你的好意。”

季央整个人都僵住了，裴展给人的感觉便是那种冰雪似的人儿，冰冷又禁欲，从他口中听到这种话，季央觉得……幻灭。

但是好刺激呀！

妈耶！

真不知道厕所中那几个女人说的正不正确。

她跟在裴展身后，看到裴展的手自然垂落在身侧。

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中指是特别长。

脸悄然一红，这一波，不亏。

稳住就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