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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不重要，大家开开玩笑，高兴就好。不过还真是涨了不少。”他看到蓝耀阳在看他，便道：“多谢小蓝总了。”

蓝耀阳装模作样叹气：“不用谢，我后悔了。我粉丝好多爬墙的。”

秦远没反应过来：“什么？”

卓恺给他翻译：“就是他的粉丝喜欢你了，背叛了他。”

蓝耀阳一屁股坐到卓恺身边，唱了起来：“尽管我细心灌溉，你说不爱就不爱，我一个人，欣赏悲哀。”（备注：歌曲，作词：阿丹/邬裕康）

“我靠。”卓恺一脸受不了。秦远哈哈大笑。

这下子变成了三个人聊天，秦远说到自己的业务，说他正在开发一款体感游戏机，有网球、拳击、射击、跳舞等项目，他问蓝耀阳有没有合适的艺人推荐给他做代言。这是他们明年下半年重点产品。

跳舞？蓝耀阳听到这个笑了起来。

“怎么？”秦远问他。

“没什么，你说跳舞我想到一个搞笑视频。现在一时想不到有哪个艺人合适。以后想到我告诉你。”

秦远点头谢过。

卓恺道：“体感游戏机吗，我以前买过一台还挺有意思的。”

秦远道：“我们这个更有意思，游戏设定和道具体验都特别好，有对战模式。好几个场景和多个数量对手选择，现在已经在内测了，回头送你们一台玩玩。我们策划和开发都用了很长时间，技术是最新的。”

卓恺很有兴趣：“那一定要试试。”

牌桌那边有人叫秦远顶位置，秦远跟蓝耀阳和卓恺招呼了一声，走了。

卓恺等秦远走远了，对蓝耀阳道：“别看他特别有礼，客客气气，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并不是。我查过，他这人做事挺狠的。对自己对属下都特别严，对竞争对手一点都不留情。”

蓝耀阳看秦远上了牌桌，问：“你查他干嘛？”

“他跟我家有合作呀，数目又不小，当然得查查靠不靠谱。”

“然后呢，靠谱吗？”

“听过其他公司传言，靠谱是靠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