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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场戏拍完,把人喊到跟前,说你这手臂还得减减,得符合严湖不爱吃饭的特征,江澍点头应下,节食就越发厉害了。从那时候到涂嘉霓从酒店离开的那天,江澍瘦了五斤,原本就减了,现在看着更加瘦骨嶙峋。到第二天,排了三场戏,场场戏份都很重。一是严湖生病,江虹带他去诊所拿了药,医生叮嘱说少抽点烟,第二场则是在巷口的麻将馆,拍一场打麻将的戏,紧接着,是黎炼先前和涂嘉霓商量过的床戏。黎炼已经亲自了解了江澍的麻将技术,麻将部分不担心,他更侧重于牌桌上的眼神戏。“戏不能太足,里汤唯和梁朝伟那样的太明显,你们得弱一些,但效果不能低于。”黎炼很严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演员们越来越进入状态,拍起来比刚开始的时候顺利一些。宁泽西的戏份减少,不过晚上麻将这场戏有他。一场戏拍了要有二十遍,终于是过了。随后清了场,剩下江澍和夏意浓。麻将馆的主人经常不在店里,水和瓜子备着,由打麻将的人随便取,墙上贴一块二维码,自觉的会付,不自觉的,老板也不计较。严湖拿出手机往墙上扫了下,转过去二十块,转身看还坐在牌桌旁的江虹,好一会儿都站着,没说话。刚才牌桌上有人起哄,严湖随口反驳,却也没实实在在地澄清。江虹对他的意思明显,严湖一直知道,以前来看他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还有不少比他年纪大的故意来他这儿剪头,他宁愿晚上看着片子自己解决,也从不给人进一步的机会。眼前这个,好像是个例外。像水也像空气,不知不觉渗透进来,让他可以和从前那样自然地呼吸,甚至心情也比以前好了。他们刚吵过一架,从诊所回来的那天,她在旁边念叨着吸烟的坏处,他不觉得烦,可又认为自己应该是不喜欢的,两人站巷子里放狠话,然后各自掉头回去。几天没见,她今天又过来了,牌桌上听陈西问她,她说回学校赶了趟作业,一直逃课也不行。期间偶尔看他,偶尔又避开他的视线。严湖走了过去,有点尴尬,“这事儿吧……是我不识好歹了,你说得对,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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