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杀_十九、烙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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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烙刑 (第2/4页)

恍悟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是我错了。”

商承弼将手掌覆在他臀上,恨不得将他双丘都揉进手里去,“乱说话,就当罚!”

晋枢机轻轻叹口气,“你想打的时候总是有话说的,罚吧。五下,我数着。”

商承弼高高扬起了手,却终究轻轻放下,“算了。今天错打了你的脸,这说错话的事,就当饶过了。”

晋枢机突然转过脸,“驾骖,你还是打吧。你对我太好,我心里——又空落落了。”

商承弼抱他起来,要他枕着自己口,轻轻顺着他手臂,良久才又说起那两个要求,“第一,我想你亲自来烙。”

晋枢机握住他亵衣,“我会心疼的。”

“心疼还让朕烙。”商承弼笑。

晋枢机嘟着嘴,“那你打我的时候,就不心疼吗?”

商承弼用自己鼻尖去蹭他鼻子,“第二,我不喜欢晋这个字,我想烙‘华’。”

晋枢机心中一颤,原来,他还是那么在乎自己叛臣之子的姓氏。商承弼的气息温暖又暧昧地吹进他脖子里,“朕觉得,晋不过是一个称号,只有华,才是你。”

晋枢机曲着手指轻轻刮商承弼下颌,“为我这样的人,受这种酷刑一样的——”

商承弼用自己的口封住他的口,他是天子,只要他愿意,不必去考虑,值不值得。

烙铁已烧到了橘色,晋枢机蜷在商承弼身边,像只大猫缩在他口,咝咝的声音响起,满炉的炭红得扑人的眼睛。口鼻中是一种带着锐利的刺鼻味道,晋枢机扣紧商承弼的手,“驾骖,不、不要了。”

商承弼只是戴上了鹿皮手套,握住平底柄式刑具长长的手柄,“这个华是我亲自写的,我要这一生带着的重华是最美的。”

晋枢机抠住了商承弼手臂,对他摇头,拼命摇头。

商承弼像看个孩子似的揉揉他脑袋,牵着他坐下来。商承弼自己低头脱靴子,晋枢机一把按住他,像个耍无赖的孩子似的抱住他的脚,“不要!”那双妖异的眼睛第一次带上剥离了一切迷离和蒙乱的光,有一种透过重重伪装揷进心底的真诚。

晋枢机浅浅吻他嘴唇,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只要能看你这一眼,就够了。”

“皇上。”行刑官似是还想劝,商承弼一挥手,“你们都退下。”

行刑官们不敢犯颜,叩首之后鱼贯而出。商承弼挽起亵裤随意站着,还向晋枢机比划着应该从哪里烙。晋枢机直呆呆地望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

商承弼道,“我问过了,这烫痕要留一辈子的,你狠狠按下去,只最初那一下,疼过了劲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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