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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又见花枯  (第3/3页)
>    他的吻是要烙在结合的最深处。而不浅尝辄止,随时分离。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体里的水浇得更多。    路轻不是被烧得毫无反击之力的细蛛,她隔着衣服掐红他的胸乳,又用自己的乳头摩擦他的乳头。柔软的乳房,挤着他的乳头,偶尔正中对上,硬碰硬挤压,刺激得上身发麻。    她上面咬着他,下面也咬着。    双手按在她的后腰,龟头不仅吻她,还喂她吃饱。    激射的精液撞开柔韧的内壁,徐徐射满。里面装不下的,沿着阴茎外延,阴唇边缘可怜地吐出来。    路轻看见相连下体的一片狼藉,含也含不住的浓白精液,情色颓靡。    恰好香燃到中调尽头,转向尾调。她突然说:    “这个香的中调,还挺像精液。”    她成功了,把他的自留地打上她的烙印。    他看了她一眼。掐着她的腰把裹满白浆的阴茎又塞进去。    “都软了还干什么……”    她抱怨了一句。    然后,放闸泄洪之声。    路轻在他身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在我里面……射什么?”    不同于微凉的精液,湿热的,水力也更强悍,射量更大。    顾汀舟微微一笑,意有所指:“是你先尿我的。”    一报还一报。    路轻理亏。被这个小心眼报复狠了。    尿液又把甬道里的精液冲刷了一遍。从她下体,一面尿,一面流,最后沿着他的裤头滴向地毯。    尿完之后,他伸手按她肚子,合不拢红肿的逼口绵绵流出残精余尿。    她懒散地攀着他,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洗干净。”    顾汀舟闭上眼,在身上一潮一潮起伏的海浪,枯成了红颜白骨,两眼骷髅空洞,在他肩头五指嶙峋地攀附。    尾调,成碳的尸体化为齑粉。    千蛛梦蝶,一叶如来。    为八个字写一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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