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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他的女人 (第2/2页)
,和他身边的女人。 宾客们不受控制地偶尔用视线略过他身旁,对其清凉大胆的衣着惊异探究。 许如低着头,长发披在脸侧,沉默不发,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成一件岑厉身上的时尚单品。 一位长辈同他碰杯,看了许如两眼忍不住问,“这是?” 岑厉揽住许如的细腰带到自己身旁,听见她发出低声的闷哼后装作随意地用视线瞥过她又移开,手托在她微凉的起伏的小腹上,笑得桀骜:“叔,这是我的女人,叫艾怜。” 长辈瞪大眼睛看他的动作,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这里原本还有比他玩得更花的角色,只是现在躺在冰棺里。 许如依旧低头,抓着他衬衫的衣摆的手攥紧,看着周围瞠目结舌的人群,岑厉忽然少了点趣味。 他目光凌厉,逮住此处的侍者问:“支卿洛人呢?” 侍者:“送,送,送别会定在明天,本家的所有人,明天才会出席。” 岑厉嗤笑一声,忽然觉得很没意思,周身笼罩的冰冷刺骨散去,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他晃了晃许如。 许如觉得自己像一只螃蟹,头顶是透明的锅盖,身旁是渐渐升温的水汽,岑厉是困住她蟹脚的麻绳,而她躺在盘子上抱着几片姜,等着被蒸成通红的大闸蟹。她不甘心,又不能发作,只得受虐似的咬自己唇。 岑厉低头望去,她伏在自己怀中长发散乱,一缕咬在唇角,睫毛翕动着,目光水色涟涟又抗拒地望向自己。 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支家这地有毒,空气里跟掺着媚药一样。 拒绝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岑厉将酒一饮而尽后随手把酒杯扔在桌上,空出的手揉了揉她丰润的唇珠,眼神迷离,哈出的气混杂着果香和陈酿木香,喃喃道: “小骚货。” 许如黑漉漉的眼睛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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