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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欠十皇子什么,也从来梦过他。 但平阴王一站在她的面前,她却有种隐约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而等到他宽衣,他锁骨上的疤痕位置分毫不差,是她当年带着小皇子烤红薯,不小心戳伤的。她那时已然想过,所有砍手,砍脚,甚至是丢去喂狗的死法,这都是她路上的所见所闻。 她看见有穷人,就因为向富人伸手要了一块饼,而被砍断了双手;看见有达官贵人,夸赞一名女子的眼睛好看,就有下人随即将那双眼睛双手奉上。 对于富贵人家来说,那些穷人,那些奴隶,并不算在人,反倒是和那牛棚里的畜牲任人宰割的猪罗没有二般差别。 但皇子只是扶起她,忍着泪,说没关系。 他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还想着偷偷的上药,最后是她按着他,给满脸羞红的小孩子偷偷上药。 这不能为其他的宫人所知道,按照规矩来说,她冒犯皇子,要以死谢罪。 “阿姐…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嘘…十皇子…你可不能叫我阿姐…” “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白鹭” “鹭姐姐!” “都说了不可…算了,随你吧,别被宫人们听到了,不然受罚的还是我” “不会的!我只偷偷的喊!” 孩童的呼喊与笑声早就飘远,面容逐渐与面前的人重合。 她只当做自己没认出他,那年的十皇子究竟去了哪儿?经历了什么,她不知道,也无心探究,她只当那孩子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永远的留下短暂而轻快的影子,而不是变成这般可怖的怪物 他的身体,稍微的动弹一下便如同破洞口袋一般气喘吁吁,要不是喂了了软骨散,他也无法治住她。 熏香有昏睡的效果,她桀骜的眉眼此刻也平缓了下来,只有在她的眼中,在她的脑海里,十皇子依旧存在。 在宫中,他的踪迹早就已经被抹去。他的好父亲,知道平阴王的喜好,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只将他直接送到了上一任平阴王的床上。 无人救他,无人听见他的哀嚎,他的躯壳早已被挖空,只剩下一股怨恨驱使他在世间行走 他获得了平阴王的宠爱,他还成为了平阴王的“义子”,最后他杀死了平阴王,成为了新一任的平阴王,并掌握了他所有的势力。 他虽然此前独获得平阴王的喜好,但是他依旧被当做是一件货物反复的辗转,他最后将这些人全部都狠狠地凌迟处死。 等到他整理遗留的暗卫中的名单之时,竟发现了熟悉的名字…原来她竟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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