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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  (第2/4页)
/br>    “不是…只是……”徐谨礼被快感洗礼,没能说完。    柔嫩的掌心裹着他,浑身的血液在涌动发热,欲望压过理智在不断叫嚣,冲动得有些过头。    徐谨礼闭着眼让自己忍着点,在情潮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会不会和他未能拔除的瘾有关。    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徐谨礼睁开眼看去,水苓已经解开衬衫,露出黑色文胸包裹着的雪白双乳。    色与色的对比很鲜明,弧度被灯光衬托得更加饱满,很美,柔和的脂玉感。    水苓继续解开身后的排扣,双乳晃动着摆脱束缚,漾出一层层乳波。    他有些口干舌燥了,徐谨礼静静地瞧着她:“现在又想干什么?”    水苓脱下文胸扔到那边的床上,跪在凳子上捧着双乳夹着性器,流动的玉色将他裹住挤压,她小声说:“……做之前没做完的事。”    小腹窜上一股暖流,锁链铮动的声响有些聒噪,徐谨礼低声清了清嗓子,话语温和纵容:“这样跪太久,待会儿你的膝盖会红。”    “那怎么办?”她随意地问了句,没有停下,弄了好一会儿,听到徐谨礼的呼吸循序渐进地粗重。    性器在晃动的双乳中时隐时现,丝鞘裹刀,柔软与狰狞的视觉冲击,已有少许精液流出,沾在她的皮肤上,色情的湿润。    水苓待会儿还要去洗澡,衬衫挂在身上随着动作掀起又落下:“不可以弄脏我的衣服,我还要穿的,你只能射在我的身体上。”    徐谨礼无奈:“如果我没被绑在这是可以,但……你还是拿纸裹住,用手解决吧。”    “不要。”水苓微微抿着唇,又不乐意。    “为什么?”之前也是,徐谨礼发现她对这件事莫名有些执着。    她没说话,只管着手心里的事,小声抱怨:“都被你磨得发烫了,爸爸你怎么还不射?我累了……”    雪白的肌肤贴着性器厮磨,内侧确实被磨得浮红,水苓手腕发酸,娇气的小脾气又犯了,松手放开他。    腿都跪得发麻,她坐在小凳子上,得救似的深呼吸:“……好累。”    累得她有些想抽烟,水苓又将目光转回那里,犹豫一会儿用手握上去,抱怨声听起来都很软:“什么时候好啊?”    徐谨礼说不清是语塞还是搪塞:“……快了。”    等她再次想放弃时,徐谨礼出声道:“去拿纸吧,不然弄得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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