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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白色相○的季节  (第1/6页)
    “我们都做过了,为什么还不算交往?”    “砰——”    待命的下属听见硬物磕碰声靠近车窗,轻敲玻璃低声询问:“先生?”    “没事。”    男人平静地收回手,抽出胸前的丝帕擦拭指关节血液,他长足凝望后视镜中自己铁灰色的脸,然后取下耳机,理平西服皱褶,复而开口:“找到她了吗?”    “……没有,参与舞会的共计三百余位学生,我们的人正蹲守在前后出入口,目前为止没有看到与小姐相似的来客。”    后车门缓缓推开,一只皮鞋首先出现在下属视野中,他下意识俯首,为车内的男人开尽车门,只听见一句轻却令人胆寒的呢喃: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箐。”    —————    这场舞蹈持续了许久。    我和杰克都没有享受音韵与律动的高尚情致。舞会半旬,交握的手已经松开,只是指尖勾着,轻巧地转圈。    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旋转着从我们身边踱过,看着他们飘摆的衣裙,就好像在看着旋转木马外一幕幕飞掠的霓虹灯尾光。    我不是个恋旧的人,但是回忆喜欢在不恰当的时候钻进脑海。    记得小时候,除却基本伙食,我并不会从父亲那里收到多余的零用——他并不穷困,相反,在背负五百万债务前,他是个有余力将孩子送进贵族小学的单亲父亲。尽管我对那个地方没什么好印象。    他们沿承父辈爱富憎贫的血脉,热衷于彰显家族资本,话里话外全面点拨我的家庭、修养、衣着,甚至于磕绊的外语——即使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这些扭曲的鬼画符。    指尖触感有一刻停顿,随即摩挲起温热的掌心,杰克借此攀近距离,附在耳边探问:    “在想什么?”    “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我说,“都是披着孩童皮囊、从他爹的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他轻笑了声。    这句话可不是于文无据,我还记得那一天,他们抢走了我用从老登那死皮白赖求来的零钱买下的垃圾食品,难以置信他们可以一边嘲笑我的穷酸一边掏光了所有。    我打小就是邻里街坊认证的安分守己,唯一触不得的逆鳞是口腹之欲,出了名的护食,再长大些就开始贪财,逐渐变成人渣的形状……这点暂且按下不表。    于是那天就出了件小事故,两个孩子在打闹中受了伤,本没有大事,前提是他们没从运行的旋转木马中摔下来。    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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