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鸟闪/一点正联迪克要结婚了!开心! (第3/5页)

r>    格雷森看起来很高兴。在这一大前提下，他想跟一头猪结婚都能被采纳——更何况这是一个人。一个重视格雷森想法的人，而且还有一头格雷森最喜欢的红发。

    在一片激烈的反对声浪中，达米安郑重地开口：

    「我会参加你的婚礼，格雷森。但我希望能带上提图斯和阿尔弗雷德。」为了增加可行度，他强调，「我会看好他们，不会添麻烦。我保证。」

    周围的眼神无一不在控诉达米安的背叛，但达米安不在乎这群低能儿。

    他只是看着格雷森，静静等待他的答覆。而格雷森——哦，该死。格雷森哭了。

    「当然，当然，我的小猫头鹰。」格雷森抽泣着，「你想把蝙蝠牛一起带上吗？我会给他们编最美丽的花环！」

    5.

    事情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布鲁斯妥协了。

    「我......愿意去参加你的婚礼，迪克。」

    当杰森和斯蒂芬妮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布鲁斯非常勉强地继续说，「但我需要知道，华莱士——他了解你吗？了解我们吗？」

    他指的是夜晚。他们的义警工作，迪克身为利爪的历史。布鲁斯不希望他的儿子和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结婚，因为最终受到伤害的会是迪克。

    「你确定是他吗？」布鲁斯问。

    也许布鲁斯不该问这个问题。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对话，不知道为什么谈话总是以失败告终，以迪克难过又愤怒的眼神结束。

    布鲁斯仍然记得迪克离家出走的那天。

    「你告诉我找回自己，学着做出决定。我做了，B，但你不停否定我，拒绝我，对我发出命令——」

    迪克停顿了一下。

    「......这让我想起法庭，布鲁斯。我很害怕。」他说，「我爱你，但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你不能是。」

    「......我对以前的事情感到很抱歉，迪克。」布鲁斯低声说，「我......失控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意识到这点。」

    从迪克成为罗宾，再到被法庭抓走，改造成利爪，最后被救出——法庭几乎摧毁他的记忆，剥夺他的人格，只留下服从的本能。布鲁斯害怕他走的太远了，他无法拉住。布鲁斯害怕再次失去他。他的家庭，他的搭档，他的儿子。

    「......我希望你开心。」布鲁斯望着他的大儿子，「但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迪克感到鼻腔发酸，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