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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知法犯法 (虎杖悠真X日车宽见) (第8/13页)
> 「我们是律师,为自己的行为找到脱罪甚至反将一军的方法很容易,但那孩子不是。如果你变心的话,那孩子怎么办呢?」 「而且,比他年纪大了将近20岁的你,能一直做到照顾他吗?」 “唔…呃…”好烫… 即便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每一次被逆行进入他柔软的肠道内的时候,日车仍然会感到生理的不适和心里对自己的唾弃。 他都做了什么啊…和一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少年…这是诱奸还是合奸?他是主动方还是被诱导的一方? 不行…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为自己脱罪? 日车那张经常露出疲惫和无聊的脸此时通红一片,他用舌尖抵着牙尖,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宽见可以叫出来哦,我想听宽见叫床的声音。” 日车的臀瓣被他眼里的小男孩当作橡皮泥一样玩弄着,又揉又掐;他裸露的胸口也因为对方的撞击,贴在逐渐升温的办公桌上摩擦,将敏感的乳头给磨的发硬挺立。 “哈啊…哈…呃…” 日车不算健壮的身体突然一僵,那熟悉的源源不绝快感电流从他身后发出,流淌向四肢百骸。 ——前列腺,被未成年从屁股里碰到了… “不要…悠真…停下来…咕啊啊啊…呜…” “我不在的时候,宽见先生也会自己玩后面吗?” “唔呃…”太露骨了啊。 “宽见…”少年加大了往里面捅的力度和频率,啪啪啪地用力进出男人的身体,“身体,很想我啊。喜欢被我玩哪里呢?腰?脖子?臀肉?还是前面?” 每说到一个位置,悠真就在日车身上相应的部位搓揉起来,娴熟的手法,让日车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 每一次…每一次做爱,日车都想到了他曾在仙台被委托人派人在酒里下药,差点被对方找来的混混给轮奸拍照的那晚——然后被错送到悠真的房间,被对方当作手下给的「礼物」给享用了。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距离第一次见面不过隔了三天。 被药物支配身体欲望,却神志清醒的感觉并不怎么好。日车在看到像个发骚的婊子一样主动缠上去的时候,吞吐未成年少年的性器的时候,他的精神就已经受到了暴击。在他眼里只是排泄器官的菊门被那孩子给强行开苞,更是让他的感到痛苦又羞耻。 他又要怪谁呢? 「还以为你是那只金毛送来解闷的…您昨晚是第一次吗?要我负责吗?日车先生?」 待他清醒,面前这位不良的老大曾这样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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